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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的好累,不過因幫他驅除催情藥,耗了她不少真氣,她必須即刻進行打坐調息。清晨,透過窗欞的陽光映照在屋內,這時屋門被人輕輕推開。“哥,你真懶耶,都日上三竿了,你竟然還不起床。”景璇端著剛從丫環知秋手中搶過的面盆,興高采烈地進了裡屋,在看清床上沉睡的兩人之後,便放聲尖叫了起來:“啊——”緊接著,“哐啷”作響,連盆帶水打翻在地,那聲音震耳欲聾。美仁從沉睡中驚醒,猛地睜開眼,支起身體望著立在床前滿臉難以置信及更多驚恐的景璇,還有她身後追著她一起進來滿臉慌張的知秋,一時間怔住了。這女人怎麼跑她房裡來了?“你們……你們怎麼會睡在一起?”景璇顫抖著聲音指著衣衫不整、共宿一床的美仁與景升兩人再次尖叫。美仁的背部頓時僵直了,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睡在外側,剛撐起身的明景升,他的語氣很不好:“景璇,你很不懂禮數,門都不知道敲一下,就這麼闖進來了。”“哥……你和他……”“出去!”“哥……”“叫你出去,聽見沒有?!”景璇憤恨跺著腳,掩面哭著跑出了屋子。這時,美仁才算徹底反應過來,昨夜,她在明景升的房裡,在他的床上過了一夜。天啦,明明是打坐調息的,什麼時候睡著的?還有,昨夜,她明明是坐在外側的,這會怎麼跑到床裡側了?她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明景升,他正也盯著她,但漸漸地,他的目光又往下移了移。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方覺自己的衣襟早已鬆開,露出了光滑圓潤的肩頭。“看什麼看?還不都一樣是平的。”猛推了他一下,美仁拉攏了衣襟,飛快地跳下了床。“既然都一樣平的,你認為我在看什麼?”景升幽幽地回道。聽聞,美仁捏了捏拳頭,指光節叭叭作響,又道:“懶得跟你廢話?我的珍珠呢?”“你回房都不知道該鎖門扣的嗎?”景升答非所問。“廢話,光是扶你這頭重的象豬一樣的混蛋,就夠折騰的,哪有 斷袖之禍(下)“向美仁,你昨夜和我哥究竟做了些什麼?”一出屋門,迎頭便遇上了那個所謂的妹妹明景璇,面對她的指責,美仁白了她一眼,反譏:“我覺得你很有問題,身為明家的大小姐,一個大家閨秀,不敲門就私闖男人的屋子,很不合禮數。” “你……”美仁揮開她擋在眼前的手指,飛快地斷了她的話:“更可笑的是,還搶著下人所應做的事,端水進去伺候自己的哥哥,還反問我和你哥昨夜究竟做了什麼?笑話!”“你……”“你哥殘了嗎?需要你這麼伺候?”這一句,美仁故意聲音說得很大。“你……”昨夜糾纏了一夜,還在明景升的床上過了一夜,她覺得自己身上髒死了,要儘快先回去沐浴泡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等一切穩當了,她便再來收賬。這一次要不回珍珠,收不回黃金,她便一把火燒了他的水竹苑。“事有急之不白者,緩之或自明,急以速其戾。”說完,她看了一眼立在明景璇身後,滿臉驚恐的丫頭知秋,便大力地推開了氣得說不出話的景璇:“讓開,好狗不擋路!”“你……”“你你個頭!”美仁懶得多看她一眼,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景璇受了氣,沒地方撒氣,便回首衝著知秋怒罵:“你這個做下人的,是怎麼伺候主人的?”遠遠地,都能聽到明景璇的責罵之聲,之後又隱約地聽到明景升的聲音,美仁只覺得心頭煩燥不安。抬頭望了望灰暗的天空,摸了摸臉上莫明的一滴水,原來是雨滴,好端端地竟下起來雨來。唉,真是什麼事都煩人,連老天也煩人。快步回到屋中,美仁招了侍書打水給她沐浴淨身,卻換來了她異樣的眼光。最後,美仁忍不住問:“怎麼了?”侍書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口:“少公子,昨夜……您沒有回房?”“嗯?”美仁尷尬地點了點頭,道:“嗯,幫我去打水吧。”“是。”沐浴完之後,美仁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渾身輕鬆。披撒著頭髮,坐在窗前,摸出昕大哥送的胭脂盒,怔怔地盯著胭脂盒發起了呆。為何她又開始想他了呢?那個動不動耳朵就會紅的木頭。從開始跟蹤他,到與他相處,不過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為何現在她總是會想著他?是因為這盒胭脂嗎?為何要送她這盒胭脂,讓她無端多了這麼多困擾?快兩個月沒有見到他了,臨走時的歡顏笑語她依然記憶猶新,但他卻沒來看她,也不曾寄過一份書信……望著雨幕下垂敗的海棠花,美仁幽幽地嘆了口氣,輕吟:“海棠花謝春寂長,思切情殤寄何方?待到雨晴花半坼,簌簌西風未覺涼。”望了望手中的胭脂,美仁又嘆了口氣,日子過的真快。這時,奉劍進了屋,行了禮,道:“少公子……”美仁纖掌一握,將手中的胭脂收進懷中,問道:“什麼事?”奉劍的臉色一黯,跟在後面的侍書領著前來傳話的迎春也一同進了屋,兩人在背後推了推僵立的奉劍,示意她回話,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