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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沿途欣賞著青山綠水好生愜意的風光,不知不覺中,竟莫明地也犯起了困,頭偏向車窗,眯起了眼。過了不知多久,馬車又是“咯噔”一下,一個大顛,將在車內沉睡的兩人猛地顛醒,美仁的頭從右邊又撞到了左邊的明景升。“明飛,是不是要換你坐在車內,我去駕車?”明景升沉著聲對著簾外的明飛低吼。明飛尚未開口,便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跳了出來:“此……此此路……是……是是我開,此……此此樹是我……我我栽,要要……要想此路……路路過,留留留下……買買路財。”坐在馬車裡,原本一臉驚愕的美仁,再聽見這一句打劫口號,沒由地噴笑出聲,偏過頭,對著一臉陰鬱的明景升,連連哂笑:“哈哈哈,有人打劫,有人打劫,哈哈哈!”嘴角微微抽搐,明景升弄不懂遇上劫匪他怎麼會這麼興奮。“正好無聊著呢。”美仁說著,便起身,揭開那車簾,望了一眼還坐在車前一臉鄙夷樣的明飛,衝著他一笑,便跳下了車。美仁望著車前立著三個粗布衣衫農夫扮相的劫匪,手中各握著一把搖搖晃晃破破爛爛的大刀,其中一個還是拿著把菜刀。回頭瞥了一眼左邊的車輪,正陷在了一個不算太深的坑裡,想來是這三個劫匪的傑作。“小小……小子,打打……打劫。”立在最右邊一個偏胖的劫匪甲揮著菜刀,口吃著高聲叫道。“劫財還是劫色?”美仁立在面前,一副嘻皮笑臉。美仁此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驚住。坐在車前的明飛皺著眉頭直盯著這位向少公子,在心中疑惑,他怎麼會有此等閒情,還問那三個弱不禁風的農夫劫財還是劫色?車內,明景升一直坐著不動,聽見美仁這一聲“劫財還是劫色”,嘴角處緩緩地綻開一抹淺淺的笑意。而口吃劫匪甲顫抖著手中的菜刀,他身旁的兩位咿咿呀呀地不知對他說了什麼,他又高喊著口吃道:“臭臭……臭小子,毛毛……毛病,劫劫……劫財劫什什……什麼色?”原來劫匪乙與劫匪丙都是啞子,難怪要由這的劫匪甲傳話。“哦,原來是劫財不劫色,那麼這邊請。”美仁笑著,做了個請上馬車的姿勢。這下,不僅是那劫匪一臉驚愕地僵立在那一動不動,連車上的明飛先是一驚,隨後反映過來,便跳下了車,臉色很不好的將美仁一把推開了,雙手抱胸,立在了馬車前。三名劫匪面面相覷,忽然,三人同時點了一下頭,聲嘶力竭地大叫著舉著刀往明飛身上砍來。明飛見著,直搖著頭,三兩下就將這三個“劫匪”給解決了。美仁是想讓這三個這傢伙衝進那馬車內,想看看怎麼逼那明景升出手,豈料,這三個傢伙當是紙老虎,明飛毫不費吹灰之力便解決了他們,看來是她對這三人的期望太高了,失策,失策。三人一齊跪在明飛腳前,不停地磕頭求饒,那口吃劫匪甲說著:“大大……大俠,饒饒……饒命,小的們,上上……上有八八……八十老母,下下……下有……”“等等……等一下,哈哈哈,”美仁學著了那人的口氣,只說了一句,便大聲笑開了,接著又道:“你是不是想說,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黃口小兒,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美麗絕倫尚未出閣的妹子?”“你你……你怎麼知道?”劫匪甲傻氣地介面。眼前這個 “劫匪甲”傻里傻氣地反問,一張淳樸善良的面孔,讓美仁倏地收了笑意。幽薊之地,理應收取,何者;燕地不收,河北不固;河北不固,河南可危,山河險關陷於敵國。契丹人屢屢南下侵犯,鹹平四年,西北戰場局勢惡化,宋遼長城口之戰,宋雖大敗遼軍,但長年征戰,百姓無法過上安定的日子,挺而走險也數正常。身強力壯者皆被徵去拼殺戰場,而病老體弱者也只有到了逼不得已,才會做出此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