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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年來,遇到諸如此類的事情太多了,自己也同樣幹這些勾當,但比起他們手段高明的多,可是她,卻不是為了餬口討生活……突然想到這些,一時興起的玩笑之意全無,美仁勉強地扯了扯嘴角,便甩甩手,跳回了車上。鑽進車內,正捕捉到明景升臉上那一絲淺淺笑容。很快地,明景升便恢復了常色,道:“明飛,賞他們些銀兩,啟程。” 明飛領命,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錢袋,裡面還有不少碎銀,直接拋給了那劫匪甲,道:“看你們也不像是專做打家劫舍勾當之人,這裡有些碎銀,還有這些乾糧,拿回去好好過日子,別再出來幹這些事了。”“謝謝……謝恩人,謝謝……謝恩人。”三名“劫匪”連磕了幾個響頭,連忙起身,饒至車身後,三人合力將那車子推出了他們之前挖的坑裡。車子又重新上路了。自方才那三個“劫匪”一事,她回到車上就一直沉默著,腦中一直在盤旋著一個問題。曾經她也殺人越貨,也看著別人殺人越貨,也有象今日這三人一樣的可憐人被逼上絕路,可她卻從未有出手相助過,就象方才一樣,寧可選擇無情地離開,可是明景升施恩的舉動卻讓她想了很久,很久。若是昕大哥,他也一定會這麼做的吧。“若剛才那個人,是要劫色,你打算怎麼做?”沉默了很久之後,明景升望著窗外,卻突然開了口,話卻是對美仁說的。“嗯?”美仁一直沉思著,被這一問怔住了,怔怔地抬眸望著明景升,卻發現這傢伙明明是在和她說話,臉卻是朝向那窗外。無禮的傢伙。明景升回過頭,一臉嚴肅的又問了一次:“那個人,若是要劫色,你會怎麼做?”漸漸地,一抹詭笑爬上了美仁的嘴角。“還是那句話。”“哪句?”“就是那句。”這時,坐在車前的明飛卻很奇怪地突然插了嘴:“劫財不劫色,那麼這邊請?是這句嗎?”車內,美仁的笑意在臉上渲染開來,想來這明飛一直有在豎著耳朵在偷聽他們說些什麼,他說的沒錯,就是這句,不過換成劫色就是“劫色不劫財”,同樣要劫的色還是車中的明景升。這小子的一張嘴真是能掰,明景升凝視著在不停大笑的美仁,心中想著這小子到了紫玉山莊,和那三弟景承若是碰到一起,有得讓人頭疼。扯了扯嘴角,對著車外的明飛道:“看著路,小心駕車,天黑之前找不到客棧唯你試問。”“駕——”明飛聽少主這麼一說,毫不敢鬆懈,揮動著長鞭,馬車飛快奔走。 自強不息一路上山路崎嶇,中間只停留歇息了一次,無論怎麼趕,真讓明景升那個烏鴉嘴給說中了,天黑之前果真沒有找著驛站或是客棧,甚至連一個小村莊都沒有見著,唯一落腳的地方,又是一片樹林,與之前被攔劫的地方差不多。正所謂夜黑風高,露宿這荒郊野嶺,原本是件美事,可讓美仁碰見了明景升,卻非如此。早已飢腸轆轆的美仁,滿眼期待地望著正在啃著饅頭喝著水的明景升,以為他會憐香惜玉,不對,以為他會照顧弱小,分她一點食物,結果所有期望全部落空。那明家主僕二人只顧自己吃喝,根本就懶得看她一眼。悔恨自己急著追這個癆病鬼,忘了儲備乾糧。忍了很久,只聽“叭”的一聲,美仁折斷手中捏著很久想要用來抽打明景升的樹枝條,迅速站起身,離開了正在大吃大喝的癆病鬼主僕二人。吃完最後一口饅頭,明景升抬眸望著美仁消失在樹林之中的背影,對明飛說道:“跟著他。”“少主,自己多加小心。”明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很快追著美仁的身影而去。未久,一直坐在火堆旁的明景升見著美仁扛了什麼東西回來,走近了方看清原來是隻山雞。心中暗贊,這小子果真有一手,野外生存的能力很強。之前看著他施捨別人,相較於自己的冷漠,心中還有些愧疚,而不肯分給同行之人食物,美仁算是看透了這個傢伙。狠瞪了他一眼,美仁一言不發地從靴子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匕首,不一會,便在地上挖了個深洞, 把那隻剛獵回來的山雞埋進洞中,從旁邊的火堆裡挑了些火種,加了些柴,在埋著山雞的洞之上又架起了火堆。過了許久,這周遭飄起了濃郁的雞肉之香。自始至終,明景升都是保持著一臉淡然,默默地看著美仁做著這一切,一雙巧手熟練操動著,有條不紊,再一次讓人迷惑,一個十餘歲的孩子,他有著怎樣的經歷?追著美仁而去的明飛在找了一大圈之後,未見著人影,便回了頭,老遠地就聞著一股濃郁的香氣,自他們休息的地方傳來。待走近了一看,卻見美仁安然地坐在火堆之旁啃著剛烤熟的山雞,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明飛疑惑地指著正在啃著雞腿的美仁問道:“他他……他……少主,你獵的?”美仁抬了抬眼眸,給了明飛一個鄙夷的眼神,繼續啃著雞腿。 明景升微微搖頭,眼神往美仁的身上瞟過。“那……那……是他?”明飛憋了半天才說出口,因為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