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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眉頭舒展,很自然地應道:“那你還有琴棋和畫可以練。”“不要。”女娃兒噘著嘴回道。“那還有晚膳你可以做。”白衣男子又道。“爹,你說這天下間怎麼會有你這樣狠心的爹?若是孃親醒著,一定不會允許你這樣勞役我。”女娃兒嗲聲嗲氣地叫著抗議。“若是你孃親醒著,估計除了我們一家大小的膳食將會全是由你做之外,還包括我們的衣衫你全都得洗了。”白衣男子俊朗的面容滿是笑意,以手輕颳了下女兒的俏鼻。“爹——”女娃兒很快地貼過身倚在他的身上撒嬌:“上次在梅樹林,那個故事你還沒說完,那個和美人名字很象的姐姐後來怎麼樣了?她真的會去京城那個什麼紫玉山莊嗎?”“姐姐?!亂叫!”白衣男子輕捏下女兒的粉頰,佯裝怒道:“以她如今的年紀可是能當你的娘。” “好嘛,好嘛,爹你快接著說啦。”白衣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抱起女兒坐在床邊,望著沉睡中深愛的妻子,執起她白晳的纖手,握在掌中,方緩緩開口。 劫中無間“嘶——”一陣啼叫,聲音劃破長空,車被迫停下了。坐在馬車中,一直閉目養神的明景升聽著這一聲馬聲嘶叫,眉心微蹙,隨著馬車的晃動,身體也微微向前傾了傾,始終閉著眼,對著車前駕車的明飛沉聲道:“明飛,你駕車的技藝越來越弱了。”“少主,馬兒剛才受了驚嚇,這就走。”明飛回頭對著簾子後的主子回道。明飛執著馬鞭,剛要揮下去,便被眼前憑空冒出來的人給驚呆住了。“小哥,下手可不能太重了,否則馬兒可又要受驚了。”立在馬旁,只能摸著馬鬃末梢的美仁巧笑著。想了很久,她才想通,決定去紫玉山莊,但去了之後,要怎麼進入紫玉山莊卻是個難題。轉思,便想到明經堂臨走之前對她所說的話,因而,不得不猛追這個癆病鬼。孰料這傢伙跑得還真快,出了信陽城,便沒了蹤影,逼的她只得使出“飛花逐月”的輕功猛追。一路北上,總算在城外的七里坡給追上了。既然追上了,當然是要想法子讓那跑得飛快的馬車給停下,於是,她便以一粒石子,用不大不小的力道擊中了那馬腹,讓馬驚而不狂。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一直閉著眼的明景升緩緩睜開雙眸,若有所思地盯著眼前的車簾。“少主,是向總捕的侄子。”明飛回頭稟告。“讓他上車。”明景升低聲道。不一會,車簾便被掀開了,微抬了抬眼簾,一張嘻皮笑臉出現在了明景升的眼前。美仁一雙靈動的黑眸掃視了一下車廂內,車尾正中靠內側釘著一個小方桌,明景升右手撐著額頭,依在那小方桌上,漆黑的幽眸正瞅著她。這輛馬車還算寬敞,望了望他右手的空位,那是這車內僅餘的唯一空位,看來只有坐在他身旁了。美仁輕笑:“能坐嗎?”放下支撐額頭的手,明景升眼睛緩緩地輕眨了一下,示意她坐下。貓著腰,美仁便鑽入了車廂內。明飛見她上了車,便揮動馬鞭。剛走到明景升面前,正欲在那方桌旁坐下,馬車起步,腳下一個不穩,美仁失了重心,便往明景升的胸膛之上撞去,整張臉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在了明景升的胸前,撞得美仁痛的整張臉都揪了起來,輕哼一聲,便急急地想離開。豈知,猛地起身,頭頂剛好又撞了一下明景升的下頜,身體還是卡在他胸前。明景升吃痛,悶哼了一聲,便將那小子從胸前迅速拉離。雙眸相觸,兩人皆是愕然。摸了摸被撞疼的鼻樑,美仁毫不吝嗇地對著明景升綻放了一抹甜美的笑容,哂道:“明哥哥的胸堂可比那信城縣衙大門要硬得多。”“謬讚!你的鐵頭功也不弱。”凝視著眼前這個難纏的小鬼,明景升冷嗤一聲,對著簾外的明飛高聲道:“明飛,回京城的路還遠著,小心駕車。”轉身,美仁便揹著他三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膝上的灰塵,在一旁坐了下來,陰陽怪氣地說:“明哥哥似乎言而無信。”緊抿著唇,盯著這個不簡單的小子,半晌,明景升啟口:“有話請講。”“明莊主臨行前的話,明哥哥都忘之腦後了嗎?”美仁道。“藍府一事之後,你便同你叔叔一起回了縣衙,我以為你不會想著要去紫玉山莊。”明景升應道。美仁擺了擺手,回道:“那日情形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我一直驚魂未定,之後,藍府的事鬧得滿城風雨,而我又是那唯一的證人,我不可能還留在藍府,自然要隨我叔叔一起回縣衙。”明景升沉默,半晌方開口,便是一句驚人:“他真的是你叔叔?”“有異義?”美仁抬了抬眉,反問。近距離的凝視眼前這個小子,明景升從他彎彎的月眉開始細看,一雙如秋水般的翦瞳,到挺直的俏鼻,再到那一張紅唇,整個就是一張讓人很困惑的面容。許久,他才又道:“沒。去京城的路還遠著,你好好儲存精力吧。”說完,他便迴轉過頭,繼續他的閉目養神。以這輛馬車的速度,差不多要一天一夜的路程,美仁兩眼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