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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拉住她,壓下她那鼓鼓的一袋銀兩,“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深仇大恨的。”“他走了,你又來,林淺色!”錢無煙怒瞪我,又冷笑,從懷裡拿了一個瓶子丟給我,“我忘了你還有一條命在我手裡,給你了,現在你完全可以不用理會我的生死,可以放我走了吧。”我惱道,“我是關心你,我真的把你當朋友。”末了把藥塞回給她,“還你。”錢無煙看了我半晌,忽然把手上的包袱往地上一丟,眼淚就噼裡啪啦的掉了。我驚了驚,她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就算在她身上戳一個窟窿,她也不像是會哭的人。現在無緣無故哭了起來,我慌了神。“無煙,你怎麼了?”“他□我!”話如平地一聲雷,驚的我震了一震,愕然,“晝隱他……”又覺得不對,晝隱怎麼看都不像那種人,而且以錢無煙經常撒謊的慣性,我倒是狐疑起來。不知是她真的失控了,還是看見我這神情,淚眼瞪來,“你不信我!”“啊……”我撓撓頭,忙說道,“倒不是不信,只是……”她怒道,“你就是不信我!”“我信你……可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們走後不久,我們釀的酒剛好開封,全喝完了,結果他獸性大發!”我抹了抹汗,“他強了你,那為什麼是你跑?”我嚥了咽,壓低了嗓子,“你確定不是你強了他……咳咳。”說完便被她拍了一記,瞪眼道,“第二天我問他疼不疼,他說不疼,可是我都快疼死了,這不是他先……先……難道還是我先動手的?”我扶額,“錢大小姐,你真是神醫嗎?”我突然想起她的師傅是男的,好像不說這些事似乎也對。而且她自小身邊就沒個女的,除了偶爾下山見到的賣菜大嬸。我又皺眉問她,“所以你就天涯海角的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