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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了,分明內火旺盛。不過為什麼師叔你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樣,連手指頭都不露一個。不能揩油我表示很憂傷呀。我一邊哆嗦一邊跟在他後面跑,師叔求憐香惜玉,我臉不受傷還是挺好看的,真的是一塊美玉,您能不能跑慢點,再這麼跑下去就真變瘸子了。不得不說帥師叔的武功實在不錯,從地牢跑出去,一路都能看見倒地的宮人,氣息未絕,但卻挺身不動,身上無血,分明就是被點了穴道。能了無聲息這麼做的,武功深不可測。我頓時又崇拜起來,要是能再體貼點就好了。實在是跟不上,腳一崴,師叔又仍在跑,幾乎是將我拖了出去,整個身子垂在地上,手還被他吊著。“嗷……”我痛苦的壓聲嚎叫,“師叔,其實您是邪月宮派來折磨我的吧。”師叔滿是嫌棄,伸了伸手,又縮回,又視死如歸伸手,似乎終於是狠下心,咬牙,“我從沒抱過女人。”我大感欣慰,“人生難免有第一次的。”說罷乖乖抬手求抱。師叔果然不會抱人,抱的姿勢十分奇怪,還不肯聽從調整,說這樣抱著舒服而且跑的快。我只好憋屈的以怪異姿勢窩他懷裡,不過比起被他拖著像個神經病那樣跑實在是好太多了。邪月宮並不算是江湖大反派,但勢力也並不小,與恆山勢力相當。他們深居谷底,主要以販賣古墓珠寶玉器為生,令江湖中人所不恥。身為盜賊,也怕有賊來順手牽羊,因此這邪月宮的地盤素來是易守難攻,在四面也有機關佈置,一旦進來,幾乎難以逃出。雖然不知道師叔找到法子沒,但是有個小夥伴在身邊,還是覺得安心無比。傷勢有些嚴重,神志也越發不清。我舔了舔幹得要裂開的唇,嘀咕,“師叔,你有肉包子嗎?餓……”“沒有。”“有水嗎?渴……”“沒有。”“有……”“你夠了……”碰到個不會照顧人的,估計出去都半條命了。我迷迷糊糊想著,師叔忽然停了下來,側身站在牆後,低聲,“有人。”我緊閉了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師叔左右看了看,往反方向繼續跑,又顛了起來。師叔輕功很俊,即便抱了我,落地也幾乎無聲,不由感慨原來衡山的輕功這麼厲害,今年的正反武林大會大有為正派出一口惡氣的希望。正顛的習慣了,他又頓下步子,滿目肅色看著四下。我弱聲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