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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喊他一聲叔。”蘇雲開淡笑,“我要問的不是你們是否是親戚,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一直為他說話。如同你所說,在這個村的都是親戚,那為何你母親還有其他幾位長輩對他的風評卻十分不好。”提及這個楊千里就皺眉,“這也不能怪我娘他們,當年楊叔失蹤得的確是太巧合了。我們這村向來過得很祥和,後來總有人無緣無故失蹤,大家也沒覺得是楊叔做的。因為他對我們這些孩子很好,總玩在一塊。直到楊叔失蹤,就再也沒有人失蹤,大家就自然而然聯想到是楊叔做的。可我還是覺得楊叔不會做那種事,他不是那種人!”明月聽出他是真的在維護楊百家,說得面紅耳赤,卻有些嘴拙,所以說起來就顯得很激動。好一會他才平靜下來,“楊叔雖然傻,但他不瘋,他對我們這些孩子很好。”楊千里語氣沉落,這會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陷入長久的沉默。田埂漫長,望不到頭,兩邊綠草冒頭,唯有中間常有人走的露出褐黃泥土。路不成路,越走越窄。直到快走到山腳下,蘇雲開和明月才看到那幾乎已經被青藤野草覆蓋遮掩的茅草屋。那簡單的房屋已經坍塌了一半,黃泥磚塌了半截,許是有生機勃勃的青藤纏繞託扶,所以不至於全部塌毀。木門半倚,門栓已經被腐蝕得厲害,輕輕一碰,就有鐵鏽飛揚。衙役一用力,鐵栓就碎了。蘇雲開見明月要進去,拉住了她,“屋子可能會坍塌,你在外面等。”衙役也勸她別進去,萬一真塌了,她細胳膊細腿的也逃不掉。明月只好在外面等,看著他們穿過快包圍整個小屋的青藤俯身進去,不由緊張。楊千里安慰她道,“沒事的,這麼多年都沒垮,而且楊叔沒事的時候也會託了樹來,在裡頭撐幾根木頭,我還幫過他呢。”明月偏頭看他,那其貌不揚年輕的臉上,提及那人就覺聲調明顯不一樣,“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跟他玩。”楊千里默了默,“雖然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看得出蘇大人應該很緊要你,能否請你轉告大人,讓他一定要抓到兇手。”“嗯。”明月補充道,“我是衙門的仵作。”他吃了一驚,立刻無意識地打量了她三遍,“仵作?”明月雙眼明亮,認真點頭,“對,仵作。”楊千里驚愕了片刻,又想起一個比起驚訝來更想知道也更重要的事,他遲疑一會,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楊叔他是怎麼死的?”明月忽然有些不忍心告訴他,那樣殘忍的手段,讓這樣一個在乎兒時玩伴的人,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