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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匈奴的事情頂著,朕即位前三年並沒想動他,他當然不可能發現;等到三年過後,時間已經太晚,晚到他已經動心、並且無法收回了。“你怎麼這麼傻?”胸中似有千言萬語,但等朕吐出口來就只剩這句話。說句誅心的話——要是朕當時有個一念之差,現在他墳頭草怕是都三尺高了!不是第一次被朕這麼嫌棄,謝鏡愚反倒露出了笑容。“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他輕聲道,慢慢俯身下來,俊臉越湊越近,“陛下總覺得臣傻,臣認了。不管陛下要如何處置臣——”說到這兒時,他已經捱上了朕的頸側,像是終於忍耐不住一般,大口大口呼吸,“——臣都認了,臣早就認了。”動情這玩意兒顯然會傳染;因為宿醉,朕剛醒時明明沒什麼氣力,這會兒卻也開始按捺不住蠢蠢欲動——親訴衷心再加觸手可及的熱燙喘息,能忍住的恐怕是神仙。“到朕跟前來。”聞言,謝鏡愚稍稍退後。朕側過臉,沒等他拉開足夠看清朕的距離,就用力拉著他靠近,直到兩人的嘴唇重重地撞在一起。磕得有點重了,但沒有人在乎;想更深入細緻地緊貼、更毫無間隙地交融的願望已然強烈得足以燒光其他所有無關緊要的念頭,彷彿天地間只剩這一件事、只剩朕與他兩個人。烈焰燎原,很快,吻就向下轉移了。在這種時候,脫衣服慢一刻都像是嚴重的浪費。朕不耐煩地把中衣領口扒松,幾近粗魯地扯掉了衣帶,又去拉謝鏡愚的外袍。他進宮來顯然穿得比朕這個剛起床的嚴實,簡直叫人急得冒火。好不容易坦誠相見,朕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東西帶了麼?”這時候需要的東西顯然只有一樣,謝鏡愚不費吹灰之力地理解了。“臣外袍裡有。”雖然他這麼回答,雙手卻不停到處點火,嘴也忙得很,一點也沒動身的意思。雖然朕喜歡他這樣,但謝鏡愚擺明了想重演近兩月前的一幕——過度羞恥以至過度快感,朕想一想就頭皮發麻。“快去拿來!”“陛下,”謝鏡愚總算抬起頭,似乎又開始委屈,“臣只是想親遍……”這會兒,他眼中情緒強烈得無法錯辨,朕完全無法直視,差點就妥協了。“你現在還有心情做水磨工夫?”朕好容易想到一個反問的理由。論速度,當然還是直接用脂膏快。見謝鏡愚神色明顯動搖,朕趕忙再接再厲:“你悠著點,朕還有點頭疼。”用朕不舒服做勸服藉口極可能無往不利,因為謝鏡愚即刻就屈服了。“是臣的疏忽,臣這就去拿。”在這件事上達成一致後,其後再無阻礙。但朕可能還是小看了謝鏡愚的決心:就算他這次沒玩上次的花樣,也把朕弄得欲罷不能——床笫之間,他已經比朕更瞭解朕的身體,知道在哪裡、要怎樣才能令朕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