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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折騰下來,衣物散落滿地,龍床上也一塌糊塗。渾身黏糊糊,朕只想沐浴;可還沒開口,謝鏡愚就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地告訴朕,說水早就準備好了。“你一來就讓劉瑾弄這個?”朕沉到氤氳熱水中的時候問,心道老內侍的臉恐怕綠了好幾遍。“劉內侍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想把臣滅口。”謝鏡愚補充,一臉心有慼慼焉。鑑於他剛剛表現幾近兇狠,朕很懷疑他是裝出來的。“朕覺得似乎沒什麼用。”“當然沒法有用,”謝鏡愚立刻反駁,還是那種朕已經很熟悉的深沉眼神,“在這件事上,什麼都沒用。”身下有點痠軟,還有無法忽略的異物感,朕沒忍住瞪了他一眼。謝鏡愚察言觀色,立即乖覺道:“還是臣來幫陛下清理罷。”雖然他弄確實比朕弄更舒服,可問題就在於太舒服了。不過一會兒,朕又重新有了感覺——謝鏡愚很可能是故意的。“朕以為你今天要問點別的呢。”“什麼別的?”謝鏡愚介面,水底下的手依舊兢兢業業。朕垂目望向水面。因為他的動作,其上微微泛起波紋,帶得底下景色隱隱約約。“回紇和吐蕃獻上來的美人……啊!”突然一陣刺激直衝腦門,朕的話尾不自覺地拔高。“你在做什麼?”“沒什麼。”謝鏡愚立刻道,彷彿他沒聽出朕的明知故問,剛剛暗地裡拈酸吃醋的人也不是他一樣。“臣只是知道,就算陛下將她們收入後宮,也不是為了雲雨之事,而是另有安排。”他得意了,這很罕見……朕便忍著不把那種感覺表現出來,而是用一種平淡至極的口吻問:“你說朕什麼安排?”“不管陛下什麼安排,臣照做就是了。”這擺明了是敷衍。朕幾乎能看到一條無形的尾巴在謝鏡愚身後搖,沒忍住冒了點壞水。“如果朕說朕把她們全賜給你呢?”謝鏡愚果然僵住了一瞬。“陛下,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怎麼不好?別人求都求不來呢!”朕繼續撩撥他。謝鏡愚定定地望著朕,隨後欺身壓近。“如果陛下一定要賜的話,臣希望是——”他的手撤了出來,真正的挺進隨即而至,“這個。”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低調~ 一來兩回, 還都不是什麼省力姿勢;等做完,別說劉瑾不敢直視朕, 朕也只想一個人待著。初三常朝還是要上, 朕乾脆再次早早就寢。但在真正睡著之前,朕不免嚴肅地檢討了下自己——新年伊始就如此不知節制,整個正月都不能叫謝鏡愚御前應對了!這事兒說難不難, 說容易也不容易。不難是因為,正月裡節假極多,宴飲也極多,沒幾人有心思幹正事;不容易則是因為,朕慣常在新年開頭交代大臣們新一年該注意的重點, 謝鏡愚當然在其中。於是朕就存了個心思,故意叫三位宰相一同御前聽命, 美其名曰加強合作。獨處的機會減少, 謝鏡愚不可能不發現,結果朕就暗中得了他幾個略帶哀怨的眼神。這傢伙裝可憐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朕一邊腹誹,一邊勉勉強強地決定,網開一面, 給他空出元夕得了。宰相們交代完,緊接著就是六部尚書。禮部的安排和去年差不多;預計花費三年修建的永濟渠按時完工,工部和戶部都得開始為大運河做準備;兵部則要和幾位大將軍商議北疆兵力佈防,嚴防回紇等部的異動;至於刑部, 天下太平得正如年號一般,罪案極少, 他們樂得輕鬆。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只有吏部。要想把事情做好,光靠宋遠道這個尚書是不太可能的;他明白,朕也明白,叫上侍郎雍蒙一起聽命就變成了心知肚明的預設項。至於雍蒙自己,他更明白,不然也不會在宋遠道告退後仍舊要留下了。距離雍蒙銷假已經過去兩個月;不算銷假那次,閣中只有朕和他,這還是,以達集思廣益之效。”他說的,朕當然知道。當世能稱鴻儒的莫過於謝鏡愚的祖父,但招攬他顯然不可能,好在還有謝鏡愚;除此之外,尚有不少稱得上大家、也尚在人世的名士,還有諸如教李簡光算經的能人。即便那能人皈依佛門也許是個例,此事估計也是說著容易、做起來肯定麻煩透頂。“既是名士,多少有些脾氣。”朕道,心忖雍蒙莫非是讓朕去三顧茅廬,“要他們心甘情願地為朕所用,恐怕並非易事。”雍蒙彷彿沒料到朕會這麼說,眼中極快地閃過一絲驚詫。“原來陛下如此想?”被他這麼一問,朕有點莫名其妙。“不然呢?”雍蒙素來在文人墨客中口碑極好,和名士關係估計也差不了;但朕並不擔心由他引薦的人成為朋黨——因為弘文館都是文職,還遠不及中書省清貴,鬧翻天都鬧不出大事。雍蒙目不轉睛地注視了朕一小會兒,隨後低下頭。“若陛下僅僅擔憂這點,此事定然不成問題。”朕被他弄得更迷茫了。“怎麼說?”“臣的意思是,陛下無需擔憂他們的脾性。”雍蒙恭恭敬敬地拱手,“只要陛下有令,不管是誰,自當應詔而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勉強地來和情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