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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面板都開始微微發疼。第一次相當困難,過程痛苦又磨人。等到最後,兩人都憋出了一身汗。我緊張得身軀都要僵硬了,就怕他一不小心做得太過火。“陛下……”我虛扶著他的腰,擔心得要命。唯恐在他身上用力,我用另一隻手死死扣住了身下沙發的布面。雖然在浴室裡提前準備過的人明顯不止我一個,但光看周潛額上遍佈的細密水珠,就知道他肯定不可能比我好受。可聽到我的聲音,他只回望了我一眼,就又撐起身體。原本在我嘴唇上的手已經轉移到了我前胸,理所當然地被他當成支撐著力點。肋骨被緊迫地壓在一起的感覺令我有些呼吸困難,再加上過於緊密的血肉相連,我近乎窒息——一半的我想說應該戴套、這樣就可以讓他少辛苦一些,另一半的我卻只想放縱自己、能盡情橫衝直撞最好。“——陛下!”這兩個字是從我齒縫間硬擠出來的,因為他的又一個起落。手掌再也控制不住力道,我發誓明天他的胯骨附近肯定會出現不少淤青。但周潛像是察覺不到。“不舒服嗎?”他抽著氣問,睫毛低垂、輕抿下唇的隱忍模樣只能用引人犯罪形容。面對此情此景,能無動於衷的肯定是聖人,而我從來都不是。“我忍不住了,”我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我們必須換個地方。”我本以為他還要為難我,結果他卻笑了。“去床上?”明知故問,我腦海裡一時間只有這四個大字。兩秒過後我才發現,雖然他嘴上如此肯定,但身子根本沒有挪動的意思。他果然在為難我……“就這麼過去?”對我的質疑,周潛回以勾唇。隨後他俯下身,雙手繞過我的肩頸。“起得來嗎?”他吹著氣問。——這絕對是挑釁!我只能這麼想,而後就在他近在咫尺的雙眼裡看到了自己一瞬間的咬牙切齒,還有他了然又促狹的笑意。這種時候行不行都必須行,我只能慶幸我平日的鍛鍊沒有停過。一撐手,我便坐了起來,順帶撈了撈腰間的兩條長腿。“夾好了,別掉下去。”“當然不會。”周潛笑著回答。考慮到這話是在他的身體騰空時出口的,他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不僅如此,隨著我的步伐,耳側傳來了溼軟的熱意;他的趾尖也有意無意地描摹著我的脊溝和肩胛骨,身體還稍稍緊繃——我簡直要被他弄瘋了。我早就為他而瘋也不一定。直到下半夜,臥室才重新恢復寧靜。周潛在我給他清理身體的時候就沉沉地睡著了,平穩安詳,惹得我在換床單的空隙都忍不住要吻他。等我把各種弄髒的玩意兒扔進洗衣籃、再返回臥室之後,剛躺上床就被他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