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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來幫你吧。”這話沒經過我的腦袋就自己從嘴裡溜出來了。周潛拿著吹風機,聞言瞥了我一眼,很平常、不帶特殊含義的那種。“你不是打電話麼?”被他這麼提醒,我才反應過來話筒裡的嘟嘟聲——周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了,他顯然一點也不想知道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沒事,說完了。”我放下手機,走到他身邊,“我剛請人幫忙,他答應了。”見我確實有那個意思,周潛便把吹風機遞給我,自己半低下頭。“大少爺可別燙到我啊。”他半開玩笑地道。我不意外他沒追問。陛下向來體貼,只能讓我的感情愈發不受控制地滿溢位來。“保證不會。”我笑著回答,而後輕輕撩起他半溼的髮絲。周潛的頭髮沒寸頭那麼短,但也不算長,看著茂密烏亮,劃過指尖的觸感卻輕而柔,令我不由自主地回憶起當年他過腰的長髮以及它們從指縫間溜走的感覺。我曾無數次與他共浴,也曾無數次地為他擦乾頭髮;我只恨今時不同往日,愈發便捷的生活生生剝奪了本該更長的溫情時刻。也許我的動作因此變成了充滿暗示的觸控,周潛突然抓住我的手。“夠了。”他稍一用力,就把我拉得跌坐到沙發上,而後傾身靠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臍橙~你們是不是期待已久【壞笑 像一滴冷水落入滾燙的油鍋, 又像是一星火種引燃緊簇的乾柴,久違到甚至有些陌生的熱情倏爾燎原。他的吻深而重, 沒給我留下任何躲閃或者反悔的餘裕, 似乎想要掃蕩我的一切。當然,我也不想躲閃或者反悔;他一往無前如此,只能更快地激發我心底埋藏多年的渴望——就在耳側的氣息, 足以燙手的溫度,還有最親密無間的距離。不一會兒,他身上隨手扎著的浴巾就滑到了地毯上,而我的浴袍帶子也不知何時完全散開了。感覺到胸前相貼的肌膚以及其下激烈的心跳,他稍稍拉開了些距離, 往下一掃後又抬起來看我,笑容可謂意味深長。“嗯?”雖然只有一個拖長尾音的字, 但我知道他在暗示什麼——底下沒有任何礙事的布料, 兩人心照不宣的意圖就如同赤條條的身體般一覽無餘。而且,不可忽略的是,我們都有反應了。“這……”我正想對此說點什麼,他卻長臂一伸, 猛地將我推倒在沙發上,自己隨即坐了上來。這姿勢……一瞬間,我簡直能聽到血液衝向頭腦的轟然作響,剛才想說的話全忘了。體內潛伏的野獸兇猛地咆哮著, 心臟因此鼓譟如雷。“陛下……”我緊緊盯著他的臉,懷疑自己現在看起來就和即將破籠而出的獅子沒兩樣——急欲吞皮噬骨、食肉啖血, 差別只在於無形。有這種感受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周潛的目光從我的眼睛逡巡到我的肚腹,復又回到眼睛。“我想要你。”他開口,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眼底一波波地湧動著深黑的暗潮。不得不說,他這樣讓我更激動了。本能在腦袋裡瘋狂尖叫,讓我立即掀翻他、再徹底地佔有他;但一息尚存的理智仍然在頑強地提醒我,不要忘記不久前為此做的準備。我隨即閉上眼,猛吸了兩口氣,又睜開。“我洗過了。”對我過分認真的回答,周潛眨了眨眼,顯得有些疑惑。但這只是片刻工夫,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你想讓我……”他沒說下去,但語氣中明顯帶上了一絲不可置信。我點頭。都是男人,沒什麼誰就該在下這一說。而如果他之前為了我才選擇自願放棄主動權的話,為什麼我不能為他做到呢?可身上的人一動不動,只是垂眼注視著我,眉毛幾乎要飛起來了。小半晌沉默,而後他像是字斟句酌地問:“是什麼讓你這麼想?”我能列舉出許多答案,但箭在弦上的時候列舉一大堆理由實在太煞風景,能速戰速決還是速戰速決的好。“我以為陛下那句沒說完的體力就在暗示這個。”為增強真實性,我故意撇嘴。“你認真的嗎?”周潛頓時失笑。“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理解錯了。”他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我,雙腿卻微微用力,帶動身體小幅度前後摩挲。“我暗示的是這個——”就算他不故意壓低聲音,他的動作也足夠令我倒抽一口冷氣了。“陛下!”我剋制不住地叫出聲,伸手握住了他的腰側,不讓他再動。身上的人依言停止,但他停在了一個很危險的位置。“怎麼,你不想要?”周潛尾音上揚。那個小酒窩裡盛滿笑意,像怒放的罌粟一般,有美麗而致命的吸引力。我確定他在變著花樣逼迫我的自制斷線,就如同我確定我最後一定會束手就擒。“不是,”我頭皮發麻,艱難地吐息著,同時不得不與體內越來越洶湧的浪潮相對抗,“陛下可能不方便,那我可以……”但我後面的話都被突然覆上的手掌所消音。他已經不想聽我說了,亦或者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保持微微前傾的姿勢,他開始沉下身體。我的一口氣頓時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令我與他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