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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你搞不定了是不是?你丫也只有在要出醜的時候才會趕我走!”白瑛皺眉瞪我,“啪”地拉開門放我進去了:“姜赫你就是個白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牛逼!”是是是!我真是服,這種恥出天際的話也只有他能理直氣壯地說出來。不過激將法真是對他百用不爽~~那個病毒聽說是一個老病毒的變種版,好多年沒在江湖出沒了,可怕就可怕在它會傷硬碟,會傷硬體的病毒比傷系統的難搞多了。我縫上自己的嘴在他床上碼完程式碼,一點兒沒去打擾他,然後就自己去洗澡準備睡覺了,洗澡的時候一不注意唱了兩嗓子,白瑛就在外面喊:“別唱了,你一唱歌我什麼都想不出來了!”我趕緊地閉了嘴,沒幾分鐘他又來敲浴室門,一副妥協的語氣說:“唱吧唱吧,你不出聲我都怕你死在裡面了。”這人真是難將就!我寫完作業也有空了,白瑛就讓我去網上查查這個病毒,他感覺應該不止陳忠一個人中招。我先在校園網查了下,發現果不其然,有個樓主發了個求助貼,時間就在一週前,可惜只有一個回覆,回覆他的哥們是維修電腦的,說是也碰到過一個類似的一連主機就破圖的,回覆時間三天前。把搜尋條件擴大到燒硬碟燒顯示卡,得到的疑似結果更多了。我又去百度和安全聯盟上搜了搜,發現其實已經有一大批人中招了,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硬體問題,中招的人越來越多才有人懷疑是不是病毒,只是大家都不知道這個病毒什麼來歷,又因為中了毒只能換硬碟甚至換整機,所以也沒什麼人奢求專殺工具。我心想這病毒要是蔓延開來那更可怕,硬體直接報銷,檔案連修復的可能都沒有!我把情況和白瑛講了,他點了點頭,好像並不意外,一晚上他都在研究那個病毒,我就上床先睡了。按照上次的約定,這次歸我睡靠牆那面,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後來感覺房間裡的光滅了,迷迷糊糊感到身後有人在推擠我,那感覺跟鬼壓床似的,只覺得肩膀被人按著,腿也被人壓著,我在夢境裡怎麼動彈都掙不開,只好乖乖給這個鬼壓了。早上我比白瑛先醒,轉了個頭,就看見白瑛腦門上的頭髮旋,他朝著我的背睡得很沉,準確地說是臉埋我背心那兒,難怪我老覺得背心熱熱的。我扭頭看著他的睡臉,心頭很是唏噓,頭髮軟的男生就是睡覺的樣子都好看,又柔又順的頭髮在白色的枕頭上一根一根的散開,細得像工筆畫。白瑛穿著一件白t恤和寬鬆的沙灘褲,t恤很寬大,我打量他露出來的一大片腰,晨光照在他腰上,那畫面對我這個彎了的直男來說像個甜蜜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