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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窗外天已經亮了,但他難得一點沒醒,估計昨晚熬到很晚。我也不想吵醒他,就小心拿了手機躺床上刷起來,習慣性地上了安全聯盟,一刷就看見了論壇熱門資訊,x-ray釋出了變種病毒的訊息,明確了病毒感染途徑,確定了威脅,目前還沒有解毒程式和專殺工具,只是給出了他的個人方案。論壇裡跟炸了鍋一樣,雖然白瑛發現這個病毒只是個意外,但也確實很了,因為供他分析的樣本也就是從陳忠電腦裡拷的新病毒,以及老版本的一些傳說,他能一夜之間分析到這個地步,已經可以說吊炸天了。站友們不管用什麼詞兒來膜拜他好像都不過分。我躺床上,一得意,手上沒拿穩,手機一下掉我臉上,砸得我“嗷”了一聲,白瑛皺起眉頭,睡眼惺忪地瞥我一眼,把頭挪回了枕頭上,嘟囔了句“看什麼呢”。我說:“x-ray發病毒應對方案了!”他閉著眼睛笑了笑,翻了個身背對著我,t恤都跑他腰上了,一翻身就露出半個背,那因為蜷曲而微微突出的背脊線優美地埋進腰線,看得人心裡犯癢癢。我咳嗽一聲:“快九點了,你起來不?”他老半天才嘟囔出一句:“起來又沒有現成的早飯吃,起來幹嘛……”我翻了個白眼,就會使喚我,吃了我鴨脖不夠,還要騙我一頓早餐!我坐起來,盤腿看他睡著大頭覺,就踢了他一腳,說:“白瑛,你這樣算不算對我撒嬌了?”他頭埋在枕頭裡,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明明是撒嬌,居然“嗯”出了寵溺的味道。行吧,就當他是撒嬌了,我一骨碌爬起來,心滿意足地去給他買早餐了。回來的時候白瑛還在睡,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劉海一水兒地塌下來,軟軟地遮住了額頭眼睛,我三四節還有課,就留了張紙條把早餐給他留下了。拉開門,心想不行,難得的機會,得把他這個不修邊幅的睡相拍下來留作把柄,我站門口“咔嚓”拍了一張,白瑛眉頭一皺聞聲瞄來,我趕緊帶上門跑了!都跑了一截了還能聽見那傢伙拿拖鞋砸門板上的聲音,哈哈剛睡醒反射弧好長啊哈哈哈哈~~~ 果然沒幾天那個病毒就大規模傳播開了,安全聯盟裡大家都在拜謝x-ray的未雨綢繆,不過這回好多中招的人都是電腦小白,不知道要怎麼整,網上都在跪求專殺工具,我也挺擔心中招,因為據說這病毒最早就是從校園網裡傳開的,校園網最容易中招。那天吃飯我問白瑛解毒程式寫出來了嗎,他扔給我一個u盤,說你自己用就行了,別上傳,我還要再修一下,而且這個專殺是賣給公司的。我拿著那隻u盤如捧著50克拉的裸鑽,說你不要這樣啊,你這樣很容易讓x-ray在我腦海中幻滅的……“我不吃飯的?我不賣技術你養我嗎?”我看著他齁大的飯量,搖搖頭,說養不起。他抬頭瞪我,想反駁好像又無法反駁,只好悶頭吃飯,筷子夾菜時還故意很兇地磕盤子。我看他悶悶地吃胡蘿蔔絲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巨兔子,都腦補出了吭哧吭哧的聲音!所以兇什麼嘛,再兇不也只是兔子麼?今年天氣特別反常,九月中旬挺涼快的,到十月國慶期間竟然達到了35度的高溫,宿舍沒空調,把電扇拉到最大,越吹越熱,我只好出門,思量著是去計算機中心還是圖書館,不過計算機中心要花錢,還是圖書館划算。圖書館氛圍也好,看見別人都在認真看書,我也不好意思找本小說坐那兒看,就想去找兩本專業方面的書,正要取下一本,書就被旁邊伸來的一隻手取走了,我正想這人真奇怪,明明看見我在拿了還上來搶,一扭頭就看見張思凱的臉,呵呵,這就一點不奇怪了……他看見我還裝模作樣地“啊”了一聲:“好巧啊,江……河?”“姜赫。”我說。“哦對,姜赫同學,這本書你真要看嗎,對於你來說可能有點艱深了?”這人說話怎麼老這麼陰陽怪氣的?我不想和他多說,也懶得呈口舌之快,而且經過那天晚上我也沒臉說什麼,就說那你看吧。我轉身往書架外走,張思凱居然跟上來了,還試圖攀談。“你和白瑛是高中同學?”“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同學。”我說。他愣了愣,才笑道:“難怪呢,你們感情這麼好。還好白瑛已經有女友了,要不然我都懷疑他要愛上你了。”我一驚:“他有女朋友了?他沒和我說過啊?”“他可能還沒找到機會和你說吧。”我到底還是沒忍住,問道:“他女朋友是誰啊?”“文學院的系花,上屆學生會的副主席,今年去加拿大當交換生了,”張思凱帶著一臉隱秘的表情對我說,“不過他們兩個的事應該還沒什麼人知道。”我沒想到竟然就是學生會上一屆的副主席……“那你怎麼知道的?”我問。“我整天和他在一起嘛,他不說我也看出來了。他們當初是在學校的辯論隊認識的,計算機學院和文學院,兩個人最後競爭最佳辯手,白瑛本來可以贏的,但是最後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