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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都是那個臭屁少年!我幫著陳忠搬運電腦回去,張思凱在前面走得老快,很明顯不想和我們走一塊兒,但白瑛故意拖慢腳步,好讓我跟得上他,看張思凱老回頭催,白瑛根本不想加快腳步,我心裡就特得意,抱著顯示器蹭到白瑛身邊,問他:“那是個什麼病毒啊,那這臺電腦還可能感染上嗎?我還能放心用不?”白瑛說這不是你室友電腦嗎?陳忠三兩步走過來:“男神你好,我是室友陳忠!”白瑛一臉尷尬不失禮貌的笑。一說起這個我就喪氣,很不好意思地說:“我那個筆記本不是被掛馬了嗎……”張思凱在那邊喊了聲:“白瑛!”白瑛抬頭,張思凱走了另一條道,還問他:“不是去機房嗎?”白瑛眨了下眼,我問他:“你們要去哪兒啊?”他居然卡了一下答不上來,要不是我這兒抱著東西,我都很想拍拍他,說我懂我懂。他這是跟著我走習慣了,身體都不受他大腦控制,被我控制著呢哈哈哈!“哦,”白瑛很快就佯裝無所謂地道,“我想去超市買點兒東西。”我見張思凱那個吃癟的表情,爽死了。雖然現在可以用陳忠的電腦了,可我自己的筆記本一直掛著木馬也不是辦法,主要是那美國哥們掛的木馬會在殺軟啟動前先啟動並強行關閉殺軟,所以我是真沒轍,而且殺軟未必能殺出這個非主流個人原創木馬。晚上我還是帶著筆記本和鴨脖去了白瑛宿舍,敲了半天的門他才開門,我看他穿著t恤褲衩,頭髮都沒捯飭,一臉沒睡醒的表情,床上的被子還團成一團,估計是在補瞌睡。我進屋把筆記本在他書桌上插好,椅子給他拉出來,他就跟家養的薩摩耶一樣走過來坐下了,坐下後才抬頭問我:“幹什麼啊?”我把鴨脖撕開,擠了一塊在他嘴裡,說你幫幫忙,我拿那個木馬真沒轍!白瑛嘴裡含著那截鴨脖點了點頭,摸摸索索地插了個u盤上去,u盤口還對反了,戳了幾下才掉頭弄對!我心想太不靠譜了!沒睡醒的白瑛是很可怕的,之前我在他家過夜,第二天早上一股白煙把我嗆醒了,我套了褲子跑廚房一看,灶上煮著一鍋已經陣亡的湯圓,白瑛這傢伙居然趴在料理臺上在睡覺!我關了火把他搖醒,我說你沒睡醒就別這麼早爬起來煮湯圓啊!湯圓都煮成一團漿糊了!我要是沒起來我倆就燒死在你家了!他說我能怎麼辦,肚子餓又不能指望你這頭豬起來給我弄飯。我說怎麼不能了,煮個湯圓需要多講究嗎,我也能煮啊!我抬頭挺胸,他瞥我下面一眼,說你能把褲子先穿好嗎?我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匆匆忙忙只是套了牛仔褲,拉鍊和釦子都沒扣,忙面紅耳赤地拉上了,邊扣扣子邊問湯圓呢,我煮給你吃!他說冰箱裡。我把湯圓拿出來,打了水,“砰砰砰”就把湯圓倒了進去,然後點了火,看了看他,覺得還是得給他整營養一點,就又去拿了兩顆雞蛋打了一顆進去,雞蛋一進冷水沒一會兒就散架了,我拿筷子試圖把那些蛋清趕到一塊兒,問白瑛怎麼居然沒有凝在一起啊?!白瑛撐著料理臺,無語地看著我說:“豬啊,真的是豬啊……”想起往事,我又多問了一句:“插u盤幹嘛?”“再給你掛個馬。”“啊?!你睡醒了沒啊?!”“放心,掛上去包治百病。”我半信半疑:“千萬別格式化了啊!”“要求這麼多。”“我以身相許這麼多年,提點兒要求怎麼了?”我說,“再說我這也算工傷,你作為老闆給我點兒補償也是應該的。”白瑛邊拿牙籤吃著鴨脖,邊說:“你理由一套一套的。”我坐他旁邊,邊看他查殺木馬邊問:“你和學生會的幹部怎麼認識的啊?”白瑛是不可能加入學生會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他連當初被全班高票推舉為學習委員都能找我抱怨一整天,說誰要當學習委員啊,讓我去幫那些學渣進步不如殺了我!有一個你還不夠嗎?!我那時還很愧疚,心想我真的給他造成了畢生的陰影了啊……“我有個朋友是上一屆的學生會副會長。”白瑛說。“哦。”我點點頭,心裡頗多想法,就旁敲側擊地問了句,“我覺得這兩個學姐蠻漂亮的。”“是嗎?”白瑛左手支著下巴,右手敲了下回車,“都沒70也入得了你的法眼嗎?”我去,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這傢伙還惦記著歐派的事呢!很快我的本子就恢復正常了,鴨脖也被白瑛一個人吃光了,我貪圖他宿舍裡的涼快,賴了很久不肯走,他把我趕到門口:“自己回去,你在這兒會影響我的工作效率。”“你不是在睡覺嗎?”“現在醒了就開始工作了啊。”我往門裡擠:“哎呀影響不了,我也得寫程式設計作業呢!”他肩膀卡在門那兒把我往外擠:“那更糟,你這水平要是再哪裡不會點哪裡我得瘋!”“不點,保證不點!我保證寫完之前不和你說一句話!一個字!”白瑛想了想,最後說:“那也不行。”“為什麼啊?哦~~~”我醍醐灌頂,笑道,“今天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