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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瞧見過你。”徐柔道:“身子不大好,總在外頭養病,近幾日才回徐府。”女子說話時,聲音細細飄飄,確是有些氣虛之症。再看其身段,相比於蘇芩的細腰肥臀,徐柔平板板的好似身上只剩下骨頭,沒半兩肉,十足透出一股子病態西施之感。蘇芩再嗅了嗅空氣中殘留的藥香味。發現果真是徐柔身上飄過來的,應當是吃了許多年的藥,所以才會有藥香沉在身上。春潮菸雨,細潤如酥,聲音縹緲,如那被風吹散的綿雨,透著幽幽情思。徐柔轉頭,看向斐濟。“世子爺難得過來。”斐濟微微頷首,眸色冷淡,但眉梢眼角的銳氣卻削減不少,使得那縈繞在周身的狠戾氣質也瞬時沉斂了下來。徐柔偏頭,看到斐濟左耳上戴著的那隻珍珠耳璫,然後再看一眼蘇芩空蕩蕩的左耳和右耳上戴著的那隻珍珠耳璫,眸色微黯。注意到徐柔的目光,斐濟下意識往左耳上一觸,摸到一物,眸色一變。蘇芩趕緊縮著身子往旁邊躲,被人扯著腰帶硬生生拉了回來。男人單手取下那隻珍珠耳璫託在掌心,拿到蘇芩面前,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有些可怖。蘇芩縮著小脖子,蔫蔫的站在那裡。小巧繡鞋搭在生長著青苔的石階上,慢吞吞的磨蹭,小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難不成還是我欺負了你?”男人抬手,揚起大袖。蘇芩被唬了一跳,趕緊抱著腦袋,偷偷露出一隻眼。這廝不會是要打她吧?指骨分明的手指撥開小姑娘垂在左肩處的青絲長髮,往後一撥,露出那隻光溜溜的小耳朵。果然不見了珍珠耳璫。男人抬手,掐住那點白玉耳垂,將珍珠耳璫嵌進去。小姑娘的耳垂軟綿綿的白皙,捏在指尖,透著微涼。簷下,清風慢雨。俊美如儔的男子撐著一柄油紙傘,面前是一位如花般嬌媚的女子。女子臊紅著臉,微微抬眸,鴉羽色的眼睫輕顫,清澈的眼眸中印出男子的面容,夾雜著簌簌落雨,似隔了層雨簾般的多了半分朦朧。簷下不遮雨,蘇芩只站了半刻就被打溼了裙裾。男人側身,將人擋在自己身後,正對上徐柔看過來的視線。徐柔張了張嘴,幾句話在舌尖一滾,最後只吐出一句,“多年不見,可安好?”男人點頭,聲音清晰,透著疏離,“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