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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唱的《子衿》?”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但林阿寶簡直心傷, 結巴道:“我、我忘詞了。”其他人頓時又笑的不行!連顧愷之都扭頭忍不住笑了下。謝安又是無奈又是沒轍,柔聲出主意:“要不畫畫吧,出門時我讓人帶了畫具。”林阿寶正想同意,不想有人反對道:“小郎君畫技超群,我等自然是想看的。但畫畫需要時間, 此時甚早,畫畫留在之後吧。此次,小郎君或先奏樂一曲?”“奏樂?”林阿寶茫然, 他到是學過幾年小提琴,但東晉有小提琴麼?此路不通呀!提議奏樂的人見林阿寶表情便知不行, 好笑問:“那如何是好?要不小郎君罰酒三杯?來人。上酒。”成年人拳頭大的酒盞內, 被過濾很多次的濁酒盛到八分滿, 因工藝問題這裡的酒度數普遍不高,但量改變質, 就算是啤酒這也夠一瓶量了吧?林阿寶想了下, 一瓶啤酒應該問題不大?林阿寶還在猶豫, 謝安卻是直接取過酒盞,遙遙衝眾人一舉:“他不會喝酒。我來代他。”說罷三盞一盞不漏的喝了個乾淨,仰首間喉節滑動, 酒液劃過下顎流進衣領,林阿寶心跳頓時漏跳兩拍。“好!安石兄好酒量!來呀,滿上。繼續。”小托盤順著水渠再次順流而下,停頓兩次後繞一圈,不出意外的再次停在林阿寶面前。林阿寶心情簡直了,卻不懂許詢一等眼神交會間那種種隱晦意義,但謝安是懂的,不過卻也一笑置之再替林阿寶飲上三盞。然而,又一圈再停在林阿寶面前;再一圈;再再一圈;連續五圈停在自己面前,林阿寶再傻也知道這估計是被整了。說好的名士風範呢?!你們這麼作弊,君子準則丟狗肚子去了?!!林阿寶心裡簡直吐糟到不行,那廂僕人已經滿上三盞,謝安掃過一眾憋笑不已的好友,無奈苦笑交友不甚。濁酒度數再不高,但量改變質,連續五圈之前的四圈都是罰酒,也就是說謝安已經連喝四瓶啤酒的量了。對海量的人來說四瓶啤酒就跟玩兒似的,但親們這濁酒畢竟是白酒的前身,後勁還是有的。謝安手撐著額頭似有微醺,抬手取酒,卻不想林阿寶仗著膽子把酒器移了移,咬了咬唇:“就不罰酒了,我唱首歌吧。獻醜了。”林阿寶想了想,啟唇唱道。一閃一閃亮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頓時,整個室內都寂靜了。良久不知誰‘噗’一聲,立時像冷水入了滾油,隨便拎出個都是粉絲一大堆的名士們頓時笑的直打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