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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待林阿寶小睡一覺起來,看咫尺在則的謝安那種感覺簡直了,只有一種反應能描述。那就是炸毛,頭髮尖都要炸起來那種。喵喵喵!!“醒了?”謝安主動讓開距離,抬手掀了掀車窗,回首道:“就快到了。”說著不動聲色的揉了揉被靠了許久的肩膀。林阿寶冷眼瞧著,半點都不想道謝怎麼辦?馬車停在一別墅前,謝安先下了馬車回身要扶,林阿寶卻是避而不見自己跳了下來。謝安也不惱,反到心情極好的抿唇笑了下,等在門口的僕人忙前來見禮,謝安好心意的頷首:“前頭帶路。”庭院深深,七拐八彎來到一處室內,一跨入門涼爽之風頓起,林阿寶狐疑看去,只見角落裡放著好幾盤若大的冰塊,有女僕跪坐在旁拿扇子輕輕的扇。為了解暑,豪門世家從不曾吝嗇,沒有科技條件就以人力創造條件,沒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呀。室內早到了七八人,正歪七倒八的或坐或歪躺,正對門的顧愷之一見兩人,低首輕咳聲。其餘人一瞧忙理了理衣裳一副我很正經的模樣。許詢卻是拿眼直瞅被好友護在身後的林阿寶,挪揄道:“來啦?快坐,等你們好久了。”都是男人,上輩子林阿寶也與同學一起挪揄過談戀愛的同學,談戀愛?他跟謝大佬?!頓時,林阿寶感覺整個人都要靈魂出竅了!喵!喵!!喵!!!察覺林阿寶異樣,謝安卻是不敢再刺激人了,顧愷之投來詢問視線,見好友神態當即樂的不行,忍俊道:“小郎君若不介意就與我同席吧。”這簡直是救命神音呀!林阿寶立時唆一聲坐顧愷之那去了。雖然只是左右手距離但好歹好過同一張席不是?但一想到自己這種形為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林阿寶心塞塞。“多謝顧先生。”“小郎君客氣。”要放到往常,能與自己男神顧愷之同席林阿寶能高興的暈過去,可現在。林阿寶整個人都是靈魂半出竅狀態,沒丁點心思去粉別人了。想到這裡林阿寶偷偷拿眼瞥謝安,苦思心想,謝大佬究竟喜歡自己什麼?到不想視線才過去,正好被謝安抓個正著。喵!只不過視線碰到就一副炸毛模樣,謝安頓時心塞兩息,只能安慰自己來日方長。對面許詢卻是瞧著樂的不行,不過收到顧愷之示意收斂的眼神也只得清清嗓子,舉酒盞邀請一眾好友同飲。酒過三巡,奴僕魚貫而入送來曲水流觴各項遊戲器具。室內原是有挖好的水渠的。僕人裝好酒器,由宴請主家放下,手輕輕一推。小盤託著酒器,停在誰面前就由誰喝了這杯,喝完或賦詩或頌歌或作畫或奏樂一曲,若不成,便罰酒三杯。只見兩個巴掌大小的小托盤託著酒器在流水帶動下,隨曲折水渠緩緩浮動,最後停在一梁姓男士面前。對方疏狂一笑,隨手取過酒器仰首喝盡盞中酒水,隨口便是一首上好的詩詞佳作。可惜林阿寶沒聽太懂。之所有說是佳作,是從其他人哈哈稱讚舉盞共飲這舉動上看出的。在座都是名士,姿態各異卻是姿容上佳,再加上出口成章引經據典,但學渣林阿寶就跟聽天書似的。神遊天外的林阿寶被一陣笑聲引迴心神,只見酒器飄浮波動著恰恰停在謝安面前。謝安姿態清雅的一手輕捋衣袖,一手取過酒器仰首喝盡,在眾好友起鬨中,卻是輕唱一曲《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不同於女郎唱的軟聲細語,可用謝安那種清冷獨具辯識度的聲線吟唱出來,林阿寶只覺耳朵發燒連帶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在座都是謝安至交好友,對他心悅於林阿寶一事都是心知肚明的,如今見他既然借酒令吟唱《子衿》,一個個頓時想笑又不能笑,但許詢卻是個狂狷的,頓時拍著腿樂的大笑不止。“謝安石呀謝安石,你也有今天!”樂完舉酒盞大笑道:“來諸君,為此該浮一大白!”起餘人也是起鬨笑回:“是該浮一大白!眾位賢兄,請!”有好事之人卻是憋著知,遙遙衝謝安舉杯:“安石兄,請?”謝安無奈,只得遙遙舉了杯。林阿寶窘的差點要挖地洞把自己埋了。抬眼瞪最歸禍首,不想對方正等著他視線自投羅網呢。清俊閒雅的君子似笑非笑,視線卻是半點不落的投往他處,林阿寶頓時被燙燒似的轉開。謝安心情大好,但笑不語。顧愷之輕咳下,示意酒器:“滿上滿上,繼續。”作者有話要說:弟弟林朗、林朔:軟萌好欺的笨蛋哥哥就快是別人的了。心塞!謝安:只笑就好jpg 林小郎君曲水流觴這種被君子視為極雅之事的遊戲在座都沒少玩, 玩的多了難免有了些經歷,是以當酒器停在林阿寶面前時, 除了林阿寶外其他人都並不是很意外。林阿寶整個都是懵逼的。許詢忍俊不禁,笑問:“小郎君可是要賦詩一首?”賦詩?詩賦他成不?林阿寶欲哭無淚:“我、我不會。”又有人問:“可是要頌歌一曲?來曲安石兄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