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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正林一個脾氣,氣不過,來個以疾致仕,再不出現在他面前。若說草草了事不是不可以,但慕韶華不願馬虎:“還請大人放寬時限。”“四個月。”慕韶華不知編修國史具體需要多長時日,學士經驗老道,四個月約摸是夠的,便接下重任。許仲之暗暗冷笑,莫說四個月,便是半年,也做不好。只等著他受不住了,自己向聖上辭官。就算四個月完成了,也定會草率,那時大可以參他一本,橫豎都要逼他離開。 又在進擊的壞堂姐又在進擊的壞堂姐巳時,陸澤起身,洗漱後去後院同武師練半個時辰,回到房中看了半本書,歇涼快了,去洗個身,已差不多辰時。到了前堂,便是用早膳時。每日如此,掐的正好。用過早飯,就得去學堂。這是陸澤最不願做的事,陸家完全有能力自己辦私塾,叔伯授課也勝過先生,卻偏是每個陸家孩子都得去學堂,聽那些早就耳熟能詳的課業。陸家的家規並不算嚴厲,過於禁錮子女,反而無所為。如今陸常安當家,妻子程氏,共育三子二女。妾三人,子女共九人。陸澤在這十四人中,排行第七。即便算嫡出也不過是第三子,本算不上什麼,但因天資聰穎,深得族人眾望,陸常安於他也自然多幾分心思。食已過半,陸常安問道:“昨日在寧家可有誰去了?”不問他玩的可好,而是問見過誰,待會又會問與誰說了話,這便是父親的模式。陸澤早已習以為常,一一答了。母親程氏拿了淨筷夾了片燒豆腐給他,淡笑:“玩的可高興?”陸澤微點了頭:“高興。”陸常安問道:“哪裡高興?”“尋寶遊戲不錯。”陸澤將遊戲大概說了,陸常安皺眉:“你竟也費了那麼長時辰?是何人出的題?”陸澤默了默:“題不難,要尋不過半盞茶功夫。”“那為何找了這麼久?”陸常安看他,“你故意退讓的?”陸澤隱約不願和他繼續說,可不說,最後還是要說:“是。但不是退讓,是謙讓。”陸常安頗為意外,兒子一直恃才傲物,這回竟安分了?實在叫他奇怪,尋機說道:“如此甚好。上回你擅自參加會試便是犯了大忌。陸家為何能安然至今,不過是因為功高不蓋主,氣焰不壓人。大隱隱於市,我們陸家便是如此。隱者是絕不會拋頭露面招搖自己所有的學識,那些不過是無法出頭,不被人賞識的隱士所為。我們陸家,絕不需要,世人自會知曉。如今你終於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