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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如玉顫顫說道:“不、不關他的事,是女兒胡亂去搶的緣故……”慕長善忍不住看她,真是笨蛋,她還跳出來承認幹嘛。寧宏倒沒想到女兒也會認錯,還以為會默默站在後頭讓別人扛風擋雨。柳氏可不忍讓女兒好好的生辰過的不舒服,淡笑:“宋家姑娘這,娘會同她解釋,親自送回宋家道歉。你們去園子繼續玩去吧,不用擔心這兒。”父親沒開口,寧如玉不敢走,直到寧宏道了一聲“去吧”,這才兩腿發軟的出去了。幾人從院子出來,寧謙齊說道:“妹妹,方才有燒到你沒?”阿月也仔細瞧她,見無礙,小大人般叮囑她:“阿玉再不許闖禍。”慕長善忍不住說道:“闖禍精這麼說別人可沒一點說服力。”阿月當即朝他做鬼臉,就愛打趣她。寧如玉看他:“你為什麼幫我?”慕長善揚了唇角:“我才不是幫你,以你的氣力怎麼可能推得動我。”這或許就是傳聞中的刀子嘴了。寧如玉想到,心裡憤憤,直接說出來是護她她也不會笑話他呀。無論如何,對這人是再討厭不起來了。慕長青見事情告一段落,瞧瞧天色,夜也深了,說道:“時候不早,該回去了。”陸澤方才隨寧謙齊過來,這會聽見他們要回家,頓了片刻,他倒想將這寶藏送給阿月,他橫豎用不上,更不想抱著這些回去讓人問長問短。可到底是沒想到個理由。等他們走了,他便將東西給了寧謙齊:“寄存。”“……”寧謙齊手裡捧著木匣苦笑,倒不如直接給回他妹妹呀。&&&&&阿月回到家,慕韶華還沒回來。近日翰林院十分忙碌,總是快至子時才歸來。方巧巧坐在阿月床邊聽她說了今晚的事,一直說了小半個時辰,哈欠打個不停,最後嘀咕著嘀咕著就睡著了。見女兒酣睡過去,方巧巧眼中滿是憐愛,抬手給她蓋好被子,手剛到背陰處,就見那手上黑塊又蔓延開了,黑了整根手指。她默了默,只當做沒看見。不去想,就能少去思考。這兩天她有找過大夫瞧眼睛,盼著是自己得了眼疾。可尋了三四個大夫,都說無礙。又瞧了手指,也說沒異樣。幾日重複那噩夢,她終於是明白,歸期將至,本就不屬於這裡的人,要回去了。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剛到這裡,她甚至找過很多方法嘗試回到該屬於自己的地方。可最後都無功而返。後來喜歡上那靦腆書生,想著自己回不去了,那就安心留下來。如果……如果她知道自己多年後會走,當初根本不會嫁人,更不會生孩子。朱嬤嬤見方巧巧眼眸微紅,低聲詢問。方巧巧搖搖頭:“晚睡了,眼有些疼罷了。”回到房裡,確實是困了,只是不願睡下。她想等慕韶華回來,這種看一眼就少一眼的感覺,甚為虐心。慕韶華從外頭歸家,已過了子時。在屋外見燈火還亮著,問了下人,聽見妻子還沒睡。輕步走進裡頭,見她倚靠在床柱那,眼眸緊閉,已睡著了。伸手想將她放平穩,就見她微微睜眼,可見疲倦。“回來啦?”方巧巧見了他,心頭陰霾就散了大半,“快去洗漱就寢。”慕韶華忍不住說道:“不是說了幾回,讓你早歇。”“兩人同席慣了,一人睡不著。”分明是謊話,方才還睡的香。慕韶華說道:“近來都會忙,你往後還是早歇吧。”方巧巧皺眉問道:“為何突然忙活起來了?按理說你剛入翰林,哪個上司會交付你那麼繁重的活,不怕出了差錯呀?”慕韶華伸手刮她鼻尖:“被小瞧了。”方巧巧笑笑,抱了他的胳膊拉坐到一旁,這才聽他說:“你說的確實在理,為夫也不知為何學士這樣信任於我。”“學士是何人?”“姓許名仲之,禮部侍郎之子。”“許仲之?”方巧巧想了想,沒有印象,她挨著丈夫的身,“忙完翰林院的事不要在外頭逗留,快些回來多陪陪我罷。”慕韶華沒聽出話裡意思,應了聲,哄她睡下,才去洗身。&&&&&翌日慕韶華早早去了翰林院,檢視昨夜整理的書籍,待會好交給學士。才坐下片刻,便見蓄著小鬍子的許仲之進來,忙作揖問好。一大清早,屋內的光線尚未明朗,乍看之下,那張臉,與慕正林一模一樣,看的許仲之心頭咯噔直跳。不是因為這人像慕正林讓許仲之心中不悅,而是因為他在初見這人,猛然想起四年前他命人去下藥,迫他腹瀉不能參加科舉。當初以為只是樣貌相像,誰想竟然是慕宣的私生子。這事若是讓慕韶華知道,告知慕宣,自己一定會遭殃。這巧合未免太過恐怖,陰差陽錯,兜兜轉轉來了翰林院,他絕不能長留!許仲之先去翻閱昨日命他編修的書籍,瞧了一遍沒找到什麼破綻,淡聲說道:“聖上下旨重修文國四史,本官思來想去,這任務你可勝任,兩個月內交由我檢視。”慕韶華一愣,那史書需考據整合,不同尋常讀物書籍,只是兩個月,怕是廢寢忘食都不夠:“大人……”不待他說話,許仲之已說:“你若沒這能力,我將它交給別人就是。”他只盼慕韶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