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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抓著寧謙齊的衣裳穿過人群,到寧如玉那拿到寫有謎題的紙張。尋寶規則是從第一張謎題裡,找到隱藏在各種角落的第二個謎題,而為了避免第一隊找到,將紙張拿走,導致後面的人無法繼續,因此是將謎題交付一人,只要找到那人,那人便會告知下一條線索。所以第二關慢些沒關係,在後面五關裡速度快了,也同樣可以找到寶藏。寧謙齊展開紙張,就愣住了。眉頭越擰越緊,上下左右顛倒看。阿月低頭看去,眨眨眼:“寧哥哥,這是蒜頭吧?”寧謙齊苦笑:“可不就是蒜頭。”連個字也沒,就畫了一顆大蒜頭,若說真的有什麼寓意,那他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妹妹了,從蒜頭猜一人?當真是再不能說她笨。阿月弱弱問道:“你們這有叫這名字的麼?”寧謙齊失聲笑笑:“沒有。而且阿玉為了讓全部人都能玩,肯定不會出這樣生僻的題,否則旁人怎麼玩,一個個下人問過去麼?”阿月撓撓頭,這麼一想也對。只是這樣很難猜呀。寧謙齊看看其他人,原本熱鬧的花園,現在也捧著圖紙靜悄悄的。搜尋到陸澤身上,便見他面色自然,卻不動作。這果真是聽了阿月的勸?知道線索卻不行動了?收回視線,再往阿月面上瞧,紅撲撲的,越看這妹妹越喜歡。“啊!”阿月抬頭看他,“蒜頭嘛,廚房才有,會不會是廚子?”寧謙齊回了神,仔細一想,恍然:“我倒記得廚子裡頭有個人鼻子特別大,被人叫做蒜頭鼻。”兩人心有靈犀,一拍即合往廚房跑去。陸澤見兩人行動,也領著慕玉瑩往那過去。慕玉瑩見走在前頭的是阿月,抿了抿唇:“果真是泥腿子出身,聽見有寶貝便這樣歡喜,她與寧如玉交好,怕早就纏她要了謎底。”陸澤偏頭看了她一眼,淡漠收了目光,同是慕家姑娘,卻這樣不同。寧謙齊發現自己跑不過阿月,那丫頭明明個子那麼小,腿也細,跑的歡快,她卻已經氣喘吁吁。直到了廚房,地上有水,阿月才放慢了步子,回頭找隊友,卻見他面上微白,嚇了一跳:“寧哥哥你沒事吧?”“你、你讓我喘口氣。”寧謙齊扶牆,瞅了瞅後頭,笑笑,“沒人過來,我們慢點。阿月,你真能跑。”阿月伸手給他順氣——大人都這麼做的:“比我跑的快的人可多了,我來了京城後,才發現你們都不喜歡跑,嬤嬤也不許我跑。你看,今天可吃到苦頭了吧。”寧謙齊笑問:“那你是更喜歡那,還是更喜歡這?”阿月想了想:“各有各的好吧。只要爹孃和哥哥在身邊,阿月便喜歡。”寧謙齊又仔細看她,跟個小大人似的,比自己的妹妹懂事多了。拉了她的手往裡走去,一進門就見個漢子手上拿了一顆蒜頭,苦著臉站的筆直。見了兩人,一個勁的使眼色——我便是你們要找人,快問我罷。寧如玉生怕題出的太難,因此讓他拿了蒜頭站了半日,就等著人過來找。阿月舉高了紙張問:“你是它嗎?”漢子鬆了一氣,俯身說道:“稟少爺小姐,小的是。”寧謙齊真對自家妹妹無語:“下一條線索是?”問完,陸澤和慕玉瑩也到了。寧謙齊擺擺手,笑道:“先走一步。”阿月看見慕玉瑩,笑笑:“原來陸哥哥跟姐姐一起。”阿月的話嘮寧謙齊也聽妹妹提過,見她果真要駐足長說的模樣,回頭將她拉走。頗為語重心長:“一旦遊戲開始,除了隊友,別人都是對手,就連朋友也不例外。這既是對對方的尊重,也是對遊戲的尊重。阿月這樣敵友不分,可要不得呀。”趁著尋人的空檔和她說了一番,阿月恍然點頭,規矩就是規矩,容不得逾越的:“寧哥哥也是小大人,說起話來有理有據。阿月最喜歡聽的便是這種話。”誇誇其談的話她不愛聽,她聽的虛,以後要反駁別人,這些話也拿不出來說。寧謙齊嘆道:“要是阿玉有你一半聽話,我可就開心了。”阿月笑道:“我跟我哥哥也經常鬥嘴,可是呀,其實心底是聽的呢。我想阿玉也一樣。”寧謙齊點點頭,妹妹不就是那脾氣。這尋寶活動最後兩關簡直是神謎題,本來每關都淘汰不少人,這兩關更是。寧謙齊和阿月堅持到最後一關,托腮想了半天沒想出,最後陸澤出現,將題解了,眾人深感欣慰,即便是看他領了寶藏走,也心存感激——這遊戲終於結束啦。因是新奇,雖然玩的不順利,但比起在園子裡看舞聽曲好玩多了,這回到位置上喝茶嘗過果點,晚上就是眾人最喜歡的放煙火。陸澤和寧謙齊到底是長他們幾歲,不太喜歡那些。年齡小的都跑去玩了,兩人仍舊在亮起燈籠的園子裡說話。寧謙齊讓陸澤開啟瞧瞧這盒子裡的是什麼,一瞧,竟是盒子共有三層,第一層十幾個小盒子,聞一聞,陸澤心情真真複雜“香料”。“……再看下面的。”五支璀璨釵子。陸澤的臉繃的越發緊,難道要他抱著這些回家?會、會被人笑話的吧。素來淡定他也有些不淡定了,將希望寄託在最下格,一看,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