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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她去賞花,我得走了。”阿古送她到門口,目送她離開。回到院子,只見薛晉書蓋臉上,曬著初晨朝陽,姿勢十分愜意舒坦。阿古看看裡屋的東西,過去收拾,打算把他們用不上的拿出來。不一會薛晉也進來了,說道,“還有十天就中秋了。”“嗯。”“中秋正是最掛念家人的好日子。”薛晉在她一旁附耳低聲,“那天是回薛家的好時機。”阿古微頓,再過十天就離開這去那令人作嘔的薛家?在小宅裡過了幾日安寧日子,忽然覺得有些捨不得了。人果然是居於安樂久了,就會變得脆弱和怯懦。可這裡終究不是她要待的地方,大仇未報,她何以能安心待在這裡?“嗯。”阿古定聲應下一字,決意回去。薛晉見她應得這樣堅決,知她心中仇恨仍跟以往一樣沉重。鼻尖有發輕碰,隱隱香氣縈鼻。再近半寸,就能碰到白皙的脖子了。阿古以為他還有話說,等了片刻才覺氣氛不對,猛地抬頭,脖子上觸感微軟,像是被親了一下,她捂住脖子瞪他。薛晉抬手,“我真沒有要冒犯你的意思。”阿古咬了咬唇,見薛晉目光遊離,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我當時昏迷不醒,你說餵我喝水……你拿什麼喂的?”薛晉覺得如果說出實情他就別想走出這屋子了,慢慢往後挪步,挪到門檻外才指了指嘴,隨後飛快跑了,留下阿古在屋裡面紅耳赤。&&&&&臨近中秋,嶽長修又開始做噩夢,只要一閉眼就像進入了阿鼻地獄,瞧見許多不應是活人會瞧見的景象。大夫來看,也不知得了什麼病,開了安神藥給他。可喝了也不見好轉,來勢洶洶,急得嶽肖又接連幾晚難眠。他當即懷疑阿古又在作祟,問了那去監視的人,卻都說少見她外出,甚至連岳家所在的街道也沒有到過。那下手的肯定不是她。嶽肖讓人排查這兩天來過岳家的人,也沒發現可疑的。進宮奏請聖上,聖上遣了兩個御醫來,卻也束手無策。金書在外頭聽御醫說查不出問題,心中暗笑,肯定是查不到的,他家阿古姐姐製毒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都是自己制的,御醫再見多識廣,也不知是什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