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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婦真想將他賣了,可她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也沒孩子。如今天上掉了個這麼大的孩子來,又聽話又乖,嘴又甜,收著做兒子也不錯。等再過一陣子沒人來找他,她就去官府那把他收做養子了。不過當務之急是讓他快點賺錢。金書抱著她的手走著,又想到那個被自己下了瀉藥的小廝,雖然內疚,不過……今晚還得再去他喝的水裡下一回藥。待他完成任務後,送他一袋銀子當補償吧,佛祖慈悲。&&&&&小宅外的人一直都沒有走,已過去六天,依舊在各種地方盯看。阿古察覺不到倒還好,注意言行便可。可一點動靜就能感覺到的薛晉覺得他們煩人透頂,真想去屋頂牆上將他們拽下來痛打一頓。“明日姚婉會過來,剛讓人送了拜帖來。”“拜帖?”薛晉頗覺有趣,“她倒真將這裡當做你的家了,看來除了她,誰都不會恭賀我們了。”“礙於你爹的顏面,誰又願意在沒有看清局勢前亂押寶……除了姚婉和于子千。”患難見真情,興許就是這個了。只是阿古更願意在事情結束後,和他們一輩子不再相見。他們越是對自己好,她心中的愧疚就越多。想到這,她抬頭看看屋外,又將目光落在薛晉臉上,聲音輕淺,“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應當也知道榮德賀綠濃,還有洪知禮的事。”薛晉點頭,“知道。”阿古唇角微有笑意,“那你不怕?不怕枕邊躺著個手染鮮血的蛇蠍女人?”薛晉面色如常,“如果會怕,你也沒機會問出這種話。薛家人最擅長做的就是趕盡殺絕,斬草除根。”“這倒是……”薛晉好奇道,“你怎麼還不吃?要涼了。”說到吃晚飯,阿古就覺得胃在翻滾。任何一個人幾天三頓都是吃麵條,再好吃的面胃也會扛不住吧。她禁不住問道,“你就不能做做其他菜?”“好像不能。”薛晉誠懇道,“因為我只學了下麵條。”阿古的廚藝向來不好,否則她會親自去做菜吃。這時她才覺得這世上最能倚靠的其實是金書呀,他的廚藝堪比廚子。吃了幾口,她才想起這麵湯上沒飄著讓人難忍的蔥花了,問道,“你怎麼不放蔥了?”“你不是不吃麼?”阿古微頓, 時機時機嶽長修這幾日精神已恢復得不錯,晨起還起了個大早同父親母親問安。嶽肖見他病好轉,而離阿古被監視已過了八天,心中冷笑,果真是那女人搗的鬼。等兒子徹底康復,他定要領著他去薛家討說法。“爹,再過兩日,讓孩兒回翰林去吧,總這樣不出門,聽小廝說,外頭的話傳得十分難聽。”嶽長修愛面子,想到自己不出面,唯有姚婉對別人說他不是的份,沒有他反駁的機會,就覺吃了大虧。再這麼下去,姚婉肯定說盡了他的壞話。嶽肖搖頭,“此事不可,得爹爹將那叫阿古的女人捉起來,你再出門不遲。”嶽長修不能理解為何父親會認定下毒的人是阿古,他跟她可無冤無仇,她為何要害自己?回到房中,他只能拿了書看。一會下人來報薛升來拜見,忙讓人去請。薛升酒醉兩天,今日看著少了平日的爽朗,有些頹靡。嶽長修見了他當即嘆道,“這到底是你得病還是我得病。”“興許都病了。”薛升笑了笑,“你精神倒不錯。”“已快痊癒了。”嶽長修遲疑稍許,才問道,“別人可有在背後說我什麼?”“能說什麼?怎麼,怕姚婉將你休夫的事到處說?”薛升微微搖頭,“姚婉可不是那種人。”姚婉的脾氣和宋錦雲相差無幾,他了解宋錦雲,所以同樣瞭解姚婉。兩人正說著話,長長廊道上走來一個男童,端著藥緩步慢行,走到跟前跪下將藥舉過頭頂,“少爺,該喝藥了。”薛升看了一眼那藥,見嶽長修一口飲盡,問道,“這藥是……”“解毒所用。”嶽長修將碗丟回托盤上,“下去。”男童起身時薛升看了看他,很快就收回視線,沒有多看,又和嶽長修說起近事。金書抱著托盤慢悠悠走過拐角處,回頭朝薛升的方向吐了吐舌頭。又覺耳後根有點癢,卻不敢撓。萬一一撓把這乖巧的麵皮撓破了怎麼辦。不過薛升來是他沒想到的,他本想已經潛伏了三天,今天就開始給嶽長修下毒,再不下毒他就完全康健,要去找阿古姐姐的麻煩了。可偏偏殺出個程咬金。如果薛升剛走嶽長修又毒發,只怕嶽肖要懷疑起薛升來。到時候薛升再仔細一查,自己很有可能會暴露。他的身份一揭穿,阿古姐姐也得跟著暴露。果然薛家人很惹人討厭呀。&&&&&姚婉又來看阿古了,依舊是買了許多許多東西。阿古只覺她再多來兩次,就要專門空個房間給她放置東西了。薛晉也覺頭疼,見她指揮著下人搬東西進來,禁不住放下手裡的書,說道,“姚姑娘,你送的這些薛某可以拿去當銀子用麼?”“可以呀。”姚婉大方道,“送來了就是你們的了,隨意處置。”薛晉本意是提醒她不要再拿什麼來了,誰想她根本聽不懂這種拐彎抹角的話。等下人都搬好了,姚婉便說道,“我娘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