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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覺這買賣可以,他不但不能去阻攔他們成親,還得推他們一把。而且阿古並非真正的南山酒翁,可薛晉獻酒於太后定會借南山酒翁的名銜。到時候只要他們兩人去獻酒,他就拆穿阿古的身份,到時候犯個欺君之罪,薛晉也完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那不是謀反的事,並不會連累到自己,薛升倒是放心。方為見他久未說話,知道他決心已定,事情已成,不由笑笑,眼底隱約浮現狡黠之意,不為薛升所察。&&&&&此時薛晉和阿古已在客棧吃飯,金書見兩人一起出現,倒不意外,昨天他就聽說薛家三爺帶著個漂亮姑娘離家了,再一打聽可讓他吃了一驚,不知道那漂亮姑娘怎麼會變成阿古。這會見他們兩人一起出現,只有疑惑,沒有驚奇。坐下後薛晉就拿了筷子給他,他伸手接過,眨了眨眼看著兩人。又見阿古遞筷子給薛晉,他不由張大了嘴,“你是阿古姐姐?”阿古瞅了他一眼,“是。”“哦……”金書還沒扒兩口飯,又見薛晉往阿古碗裡夾菜,她還來者不拒,驚得他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還沒張口,又被阿古看一眼,“吃飯。”他心裡頓時好不好奇!他家阿古姐姐怎麼變得這樣溫順了?還有,他們兩人何時好上的,他怎麼不知道?!金書心裡頓時有種要被親姐姐拋棄的危機感!☆、 計策計策一起用過飯,阿古就上樓看酒去了。金書橫插兩人中間,走了幾步又退了出來,自覺地走在後面。他總覺得有人在盯梢,往他們這邊看。昨天找到薛晉的小宅要進去,也發現有人在,不過衣服不同,像是兩批人。這裡頭肯定有蹊蹺。走在最後的金書將門關上,就見阿古去檢視酒缸。哪怕是已封存完好,但酒釀得越久,就越有濃香,覆蓋不住。滿屋飄著酒香,聞久了好似也能醉人。薛晉見有五個酒缸,問道,“這是你明年要進獻的酒?”“嗯。”阿古又道,“是要和你一起去進獻的美酒。”聲音不輕不重,外面的人應當恰好能聽見。薛晉不由笑笑,也蹲身在旁,低聲,“他們一回去稟報,你是要氣死我弟弟不成?”阿古眸光淡漠,“能氣死豈不是好事?”薛晉又笑了笑,一會就見金書也蹲在一旁,一雙明眸大眼直往他臉上瞧,他摸了摸臉,若有所思,“我是潘安麼?讓人目不能移?”金書咬了咬唇,阿古已拿了張紙給他。金書接過,只見上頭簡略寫了一些話,卻足以讓他茅塞頓開。大意便是埋伏嶽長修一事敗露,因薛晉相助得救。當初中毒得救,也是因薛晉才得以存活,他早已知曉自己的身份。如今兩人假意要結為夫妻,再見機行事重回薛家。阿古以為他看完後頂多是震驚,誰想他看完後卻一屁股跌坐,錯愕地看著薛晉,指了他好一會,才嚥了咽。掏出身上炭筆,飛快寫下幾字,卻不是給阿古看,而是薛晉。薛晉看去,不由莫名。——原來我當年瞧見的人是你。阿古看了一眼,也覺疑惑。金書緊張得嗓音都壓得低如蚊子,“我知道阿古姐姐死後,就跑去大堂看她。聽見外頭有人來,我便躲在桌下。可卻看見有人把阿古姐姐帶走了,原來是你。”薛晉笑道,“又是奇緣。”金書詫異薛晉竟早就知道阿古的身份,更讓他困惑的是他明明姓薛,怎麼卻不認老子似的……他頓了頓,“難道府裡的人傳你娘是被洪氏害死的事是真的?”薛晉笑道,“真真假假誰又知道。”金書撇了撇嘴,薛家人就是讓人討厭。他抱膝聽著,又見阿古拿來張紙條,他看了看,原本還有點鬱悶的臉已綻了笑顏。憋屈了那麼久,果然還是要將報應還在壞人身上時最痛快了。——毒殺嶽長修。他抬手一擺,低聲,“得令。”&&&&&薛康林將妻子和下人都屏退後,便讓嶽肖坐下,“嶽太師也派了人過去監視麼?”聲調平淡,臉上神色讓嶽肖難以分辨悲喜。因他上門質問而讓薛晉憤離家門,難道薛康林不該痛恨自己?這樣客氣,反而讓他心有不安。薛康林能從一個小小太守混到侯爺之位,絕不可能只是曾因為聖上擋過毒箭,自有他自己的本事。“老夫的人也在令公子外宅那瞧見了另一路人馬,看著訓練有素,想來就是侯爺您的人了。”薛康林說道,“你我目的一樣,井水不犯河水。”他抬眼盯看,微露冷意,“同行多年,老夫也不和你拐彎。如果那叫阿古的姑娘沒有任何異常舉動,令公子又病發,那就請嶽太師負荊請罪,同我兒道歉。”嶽肖脾氣素來驕橫,聞言不禁冷笑,“誰又知曉她有沒有同夥。”“你將岳家裹得銅牆鐵壁,同夥若還能進去,那老夫只能勸你換護院了。再有,這難保不是家賊。”薛康林輕掃他一眼,又道,“如果證明了她的清白,你卻仍糾纏不休,那就休怪老夫不顧往昔情面。”嶽肖當然不敢糾纏太過,如今是他有理,薛康林給他幾分薄面。可真翻了臉,岳家也架不住。好聲告辭,乘上回家馬車,嶽肖又讓下人去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