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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身手了得的人來,他就不信向來身體好的兒子竟真會是害了什麼病。況且這幾日他服藥後,身體不是好了許多麼?這裡頭定是有鬼。嶽長修最近幾日確實好轉了,人一清醒,就想起了姚婉。他們夫妻兩人成親以後那樣和睦,讓人羨慕。可一夜突變,讓他十分困惑。這會手上拿著她最喜歡戴的簪子,想到她什麼都不要就走了,還送來一紙休書,聽說她而今過得甚是逍遙自在,越想越氣惱。手力一大,簪子已被他折成兩半,狠狠丟進池中。簪子很快就沉落在淤泥裡,不見了蹤影。斜陽西下,暖暖橙光鋪灑荷花池,不勝美好,卻無人可一同觀賞。“少爺,該喝藥了。”耳邊童聲稚嫩,不是平時伺候自己的小廝,嶽長修多看了一眼,只覺這孩子生得水靈好看,但眼神畏生。旁邊婢女彎腰說道,“全喜他這兩天犯痢疾了,夫人嫌他髒,怕手腳不乾淨,就讓奴婢去尋個新的小廝來。正好廚娘王寡婦的外甥年紀合適,又看著聰慧乖巧,就領過來了。等全喜回來了,再打發走。”嶽長修收了視線,懶聲問道,“叫什麼?”男童答道,“狗蛋。”嶽長修輕笑,“賤丨人賤命,連名也低賤。”“我娘說這樣好養活。”“你也叫全喜吧,省得我記你的名。”“謝少爺賜名。”人不大,但確實機靈。嶽長修如此想著。人雖俊朗,卻是人模狗樣。金書瞧著他,如此想到。伺候嶽長修喝了兩次藥,天已經黑了。他跑到廚房蹲在外面等人,廚子見了他笑道,“王寡婦,你外甥在等你。”王寡婦手勢稍停,笑道,“肯定是肚子餓了,活都忙完了吧?那我就回去了。”“去吧去吧。”廚子眼神又意味深長,“我說王寡婦,你可別帶著個孩子去賭攤啊,小心把你外甥也給輸掉了。”王寡婦呸了他一口,“你就不能說我會贏?”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解下放好,就拉著金書從後門走了。出了巷子,離岳家幾十丈遠,她才道,“今日少爺可有給你賞銀?”金書搖搖頭,“沒有。”王寡婦頓時惱了,“你個傻子,定是沒做好。你大半夜餓暈在我家門前,要不是我撿你回來,供你吃喝,還給你找差事做,你現在已經在閻王殿了。趕緊給我賺錢,否則我非得將你丟出去。”金書抱了她的手求饒道,“等狗蛋發了月錢,就全都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