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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總歸比男子的要重要,而且如今的世道,男人能將喜歡的女人搶到身邊,別人只會稱讚我如何有本事。可如果是你用了手段嫁進薛家,就是你的過錯,一輩子都要背上狐狸精的罪名。”阿古心覺這樣的世道令人悲哀,可又何嘗不是和他說的那樣。天剛亮不久,外頭下人已敲了門,要進來伺候他們起身,早些去奉茶。阿古上一次沒有給薛康林和洪氏奉上一杯媳婦茶,這一次,心情頗為微妙。心底沒有將他們當做薛家人,只是兩根木頭,手上動作就輕鬆了些。唯有站在一旁的薛升讓她很不舒服。屋裡眾人的視線都在她身上,可惟獨薛升的目光十分強烈。別人可能感覺不出來,她卻能感覺得到。恨她吧,越恨越好。越恨就越證明薛升心裡不舒服,他不高興,阿古就開心了。今日起,她要開始毀了薛升。他的名聲,他的地位,他想得到的,她都要一點一點摧毀,讓他失去全部,一步邁在懸崖上,明白什麼叫做絕望後,她才會要他的命。只是簡單讓他死去,她如何能滿足,如何能平復她三年前的怨恨和痛苦。薛康林和洪氏用過茶,給阿古封了紅包,又送了一對金鐲子,這兒媳茶才算敬完了。“今日你們就在家中休息吧,乏了就出去走走,明日再去拜訪同僚故交,該有的禮數還是得要的。”洪氏以慈母的語氣囑咐著,令薛康林心中受用。薛晉應了聲,阿古又道,“客棧裡的酒,我想去搬過來。”提到那酒,薛升才覺阿古該死。那酒本該是他的,功勞也該是他的。薛康林當然也記掛那些酒,到時真立了功,薛家兒媳的名銜她才稍稍擔得起,自然看重,“你已是薛家兒媳,的確是該搬回來了,多叫幾個人去吧。”薛晉當即和阿古過去,路上還見昨日喜慶的紅綢懸掛樹上,阿古看了看就放下了簾子。見薛晉袖子裡隱隱露出紅布,低頭看去,只見是個鼓鼓噹噹的荷包。錢袋?只是一個男的錢袋用紅色的,未免奇怪。到了客棧,金書正百無聊賴趴在二樓欄杆上看風景,瞧見薛晉阿古下車,好不歡喜。還沒等他們上樓就朝下面招手,阿古抬頭看去,看見金書,也面露微笑。上了樓,金書就上前抓她的手,“阿古姐姐。”薛晉在旁說道,“叫姐夫。”金書較之薛升的確更喜歡他,可並不代表他是打心眼喜歡他,哼聲,“不叫。”話落,一個紅色的荷包就在自己面前晃了晃,薛晉彎彎眉眼,“都是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