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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還是沒有找到金書,無比疲憊回到薛家,坐在屋裡閉目養神。兵分兩路的薛晉晚了半個時辰進屋,一進門就見阿古以手撐額,手指微微發抖。他忙上前喚她一聲,見她面容憔悴,問道,“一整天都沒吃飯?”“咽不下。”阿古絞著手指心神不寧,他又去何處仿冒?”“爹的印章在何處?”“娘也不知道。”洪氏本來還不願謀害親夫,可答了這話,卻覺悲涼,語調微顫,“嫁給你爹二十餘年,為他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娘卻不知你爹最寶貴的印章在何處……看來你爹真的是從未信過我的。”薛升趁機安撫,更讓洪氏動容,這世上也唯有兒女是信得過的,丈夫不過是一起過日子的罷了。“娘,爹要是再病糊塗了些,就去偷爹的印章吧。”洪氏微微恍惚,手上緊拽帕子,終於是點了點頭。薛升微松一氣,今日起他便去拿銀子賄賂族中長輩,在在朝廷上說話有些分量的人身上下點功夫,待父親死後他便拿著遺囑呈給聖上,到時哪怕他不能做侯爺,也不會讓薛晉好過。他將母親送回房,又提步往外走去。自從那日將金書從溫香樓帶走,就沒去宅子裡見過他。如今阿古已頹靡不振,接近崩潰,待他去看看金書,回來便跟阿古提這事。用她的身來換她視為親弟的人,這買賣她不會不答應。想到這裡,他已覺喉嚨微幹。上了馬車後他才想起那日方為問過他是不是在溫香樓帶走一個男童,他稍露疑惑,方為便笑笑說那孩子是人牙子賣來的,既然他看上了,那就送他吧。那時酒色迷人他沒多想,而今一想頗覺奇怪。那宅子離得並不是太遠,薛升很快就到了小宅,下車進去,那管事的就說道,“那孩子還沒醒,一直昏睡。”薛升淡聲,“還活著就行,沒了手腳也沒關係。”一句話聽得那人毛骨悚然,半晌他才道,“大夫說那小姑娘傷勢太重,約莫還得好幾天才會醒來,讓我們好好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