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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升猛地頓足,詫異,“小姑娘?”☆、 結局(一)結局(一)薛升一瞬驚神,回過神來才道,“什麼小姑娘?那不是個男童?”那人還以為自己記錯了,去為那小姑娘洗傷口的婢女的確是說是個小姑娘呀,“是、是個小女孩。”薛升急急吸了一氣,金書是個小姑娘?為什麼阿古和“他”都要隱瞞?如果說是為了一路安全,可阿古本身就是個姑娘,哪怕金書扮作男童,對盜匪來說也完全沒有震懾力。那金書裝作男童根本就是多餘的。他在掩飾?可掩飾什麼?他忙去屋裡瞧看,那金書是不是被人調包了。進了屋裡,只有一個婢女在旁照看。他低頭看向床上的小人兒,臉色倒不差,腦袋包紮著紗布,臉確實是金書。金書竟真是個小姑娘?他俯身細看,隱隱看見金書面頰有不乾淨的東西。再仔細一看,心頭咯噔。伸手在她下巴那揉了揉,揉起一小點臉皮,卻並非是真麵皮。他微微瞪眼,緩緩翻卷,那臉皮竟順著他的手往上揭開。直到完全收手時,手上已多了一張完整的“臉”,再看她,已然是臉色慘白的另一張臉。他踉蹌後退,這無異於在走夜路時間了鬼魅。難怪她明明受了重傷,可臉色卻還不錯,原來不過是因為有這層皮。薛升虛脫般輕笑一聲,自覺詭異好笑。他坐在屋裡許久,說道,“她醒了的話立刻稟報。”這裡頭一定有蹊蹺,沒事隱瞞這些什麼。他已完全沒有拿金書喚阿古的興致了,等金書醒了,他定要逼問她實情。要讓人開口的手段,他可有不少點子。走時他又多看金書一眼,為什麼總覺得她長得甚是面熟。&&&&&臘月初一,金書失蹤已快半個月。薛晉午時從外面回來,進門就見阿古又坐在酒缸面前發呆,就知道她又在想金書了。他輕步走過去,阿古卻驀地直起腰身,猛地站了起來,回身對望。她沒想到他在後頭,稍有驚嚇,很快就捉了他的手,說道,“有一個地方我們沒有找。”“哪裡?”“青樓。”薛晉愣住,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可能。金書一直以男童身份出現,連他都差點忘了金書是個小姑娘。這樣一想覺得確實有可能,“如果讓家丁去找,只怕就不得不公開金書是個姑娘的身份了,我讓心腹扮作恩客去探探。”阿古點頭,那種地方不是她能去的。等他出去安排了人回來,她才說道,“之前我猜你知道金書身份,你沒有否認,但是沒想到,你真的知道。薛家上下,也唯有你記得她了。”薛晉默了默說道,“金書離開薛家三年,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只怕也認不出來。而且我甚少在家,也不過見過她一兩回。”“她敢面對薛升,卻不敢面對洪沅,所以我讓她留在客棧,可我忘了,她再怎麼果敢,也終究不過是個孩子。我應當把她接到身邊照看,而不是讓她一人留在那。”“事已如此,你無需自責。”兩人這邊說著話,薛升已回到家中,左思右想都不能想通。他細想阿古是何人,定不普通……他先去了父親房裡探望,暫且將疑惑放下。薛康林每早都喝阿古奉來的毒茶,身體愈發的差,只是誰都不知道緣故。大夫來了查不出來,只說可能是上了年紀,要順應天命了。他看得也開,只是記掛著自己未封國公,便向聖上派來的太監表露心中遺憾。大央皇帝念他功大,在昨日終於封授定國公,也算是讓他再沒遺憾。但洪氏卻更是覬覦那爵位了。侯爺便罷了,如今竟做了國公,那日後薛晉承爵,她的兒子將更憋屈。薛晉會幫扶她的兒子?這根本不可能。魏嬤嬤從薛凝那過來,一如既往悄悄跟洪氏稟報薛凝這幾日去了哪裡,見了誰,“說”過什麼話。洪氏聽完後見薛康林要翻身的模樣,上前瞧看,原來只是熟睡中動了身。連睡覺的姿態都讓她覺得丈夫活不長久了,一瞬她又想起了她的兒子。她看看只剩她和魏嬤嬤的屋裡,眼神漸有殘酷,偏頭對魏嬤嬤低聲,“找找老爺的印章藏在哪裡了。”魏嬤嬤確實是跟洪氏的,但要她去偷那種東西,還是嚇了一跳,“奴婢不敢……”洪氏要盯看薛康林,魏嬤嬤在這是最好的,狠狠掐了她胳膊一記,輕聲怒道,“快去!”魏嬤嬤忌憚她的威儀,唯有去翻找,動作不敢太大,生怕弄出聲響。洪氏時而看向那邊,時而又看看薛康林,心跳驟快,只盼著她趕緊找到印章。皇帝是不喜歡各種侯爵的,除了皇族子弟,他不會喜歡拿米糧去養閒人。哪怕是丈夫隨他出生入死,也變不了皇族人。國公過世,宮裡很快就會來人,到時候裡外都是人,根本沒機會找印章。如今正是好時機,洪氏覺得不能再拖了。魏嬤嬤找得很仔細,時間越長她就越覺得危險,因此找得很仔細,找到了以後她就不用做這種危險事了。她敲響一塊地板時,隱約聽見那聲音空蕩,跟旁邊的木板不同。她忙拔下簪子撬開一點,用手拉起,真瞧見有個盒子放在那。她大喜,抬頭顫聲,“老夫人,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