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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好不奇怪,隱約想起一些事來,說道,“阿凝,你的嗓子……是三年前啞的?如何啞的?當真是因為生病,燒壞了嗓子麼?”薛凝沒想到她突然這麼問,手猛地一抖,再不答話,起身出去了。魏嬤嬤見她出門,忙跟了上去,只剩阿古在房裡。等她取了藥,金書還是沒回來,真不知跑哪去玩了。下了樓,問掌櫃他去了何處。掌櫃想了想說道,“那金小爺昨天就沒回客棧了,就是和薛夫人一起出去後就沒回了。”阿古頓了頓,那金書去了哪裡?金書雖然好玩,可並不是那種會亂跑的人。她心覺不安,當即去了萬福客棧。方為此時才剛起身,見阿古急匆匆敲門進來,冷聲,“你來做什麼?”阿古不能肯定金書是被他擄走了,可除了他,她想不到其他人,“金書不見了。”方為擰眉,“他去了哪裡?你為何不照看好他?你如何做師姐的?”見他神色焦急,氣憤非常,阿古一時不好斷定真假。方為提步便往外面走,“他在哪裡不見的?還不快去找!金書再怎麼心智已開,也不過是個孩子,我當真不該將他交給你。”“就是在這附近不見的。”方為停步看她,眸光更冷,“你懷疑為師將他藏起來了?那好,你說說為何為師要藏起他?目的何在?”阿古說不出來。方為冷笑,下樓去尋人了。阿古沒有跟上去,而是在他屋裡搜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金書,也不見蛛絲馬跡。她下樓時特地問了小二方為可有帶什麼孩童出去,亦或是有拖什麼大箱子。小二答了沒有,阿古這才稍稍打消疑慮,只是如果師父真的要帶個人走,那翻窗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她擰眉下了樓,讓下人都去找金書。找不到他,她寢食難安。&&&&&夜幕已至,天高露濃,雖已是晚秋,但街道上依舊熱鬧。靡靡之音傳入金書耳中時,他還睡得迷糊,直到被濃香嗆了鼻子,才終於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想揉眼,卻發現自己被綁住了。又恍惚了好一會,猛地想起自己被師父拖進屋裡打暈的事。底下鬆軟,他正睡在一張大床上,還蓋著被子。厚實的蚊帳讓他看不見外面,不過外面很吵,人也很多。他掙扎著坐起身,想到師父,有點想哭。吸了吸鼻子就重新振作起來,當務之急是趕緊逃離這,去給阿古報信,否則就大事不好了。他滾下床,屋裡的擺設這才看清。滿屋的豔色,各種各樣,像是女人住的地方,還有很嗆人的香味。他翻滾幾圈,翻到桌子旁邊,才費力站起。也不知師父是不是給他餵了軟骨散,渾身都沒什麼勁。他俯身咬住茶壺,頭一甩,將茶壺碰在桌子邊緣。桌子是實木的,茶壺碰碎的聲響並不是很大。大塊的殘渣落地,金書迅速伸腿將最大的碎片安穩接住,腳背一翻,那碎片就從眼前拋向後面,身體稍稍一側,就安穩落在手上。幾個動作已經讓他額上冒汗,快要沒力氣了。他一點一點地割著緊綁手上的繩子,也不知磨了多久,終於是磨斷了。收手回來,手和胳膊都麻了。他揉著手走到窗前,低頭看去,卻見這裡足足有三層高,以他現在的氣力,估計要直接摔下去。金書拍了拍腦袋,迫使自己清醒。輕步走到門口,細聽外面聲響。很多男人女人嬉笑的聲音,也不知是什麼鬼地方。他扁扁嘴,稍作休息,不聞有人從這裡經過,這才將門開了一條小縫,探查後覺得沒了危險,這才出去。剛走出來,就有個男子過來。金書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上。那人看見他便說道,“賞你兩個錢,去給我房裡上兩壺酒。”說罷就丟了幾個銅板給他,摟著個姑娘走了。金書暈暈乎乎看著手裡的錢,再看那被摟抱的姑娘輕紗薄衣,這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由臉紅,銅板也應聲落地,只覺得髒,看也不看就往樓下跑去。誰想跑得太急,腿又軟綿, 失蹤失蹤阿古找不到金書,薛晉得知後讓薛家下人都去找,仍是找不到。直到入夜,兩人都沒有回來,下人也不過只有幾個嬤嬤在,惹得洪氏一頓不滿,見薛康林回來便說,“老三媳婦實在不像話,不過是為了她的酒童,就將府裡上下的人都叫出去找,連伺候我們的下人也叫走了大半。”薛康林說道,“方才聽管家說了,不是說那酒童是幫老三媳婦釀酒的麼?有一味催酒的藥引子在他手裡,要是沒了他,酒也釀不好,也無怪乎他們夫妻如此著急。”洪氏對阿古本就有微言,如今更是不滿。薛康林又問道,“濱州那邊派了幾個人去?”洪氏知道他問的是為宋錦雲開棺拾骨的人,說道,“五個和尚,十二個力氣大的下人,讓一個老嬤嬤跟去了。”“近來我們薛家也的確多災多難,單是受容的事,就已讓人心驚膽戰。那半仙說的倒也不像是胡吹的,只怕真是宋錦雲在作怪。讓前去的人多燒點香燭給她,讓她別再作怪了。”提及宋錦雲,洪氏默了默,為他寬衣的手勢微頓,“老爺……您還記得老六媳婦的名字,那您還記不記得當初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