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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那天金書怎麼說的?他說他那天躲起來了,看見有人將你從棺木帶走。”“可金書也說了他沒看見那人是誰,只看見了鞋子。”薛晉百口莫辯,本想讓韓離給自己作證,誰想卻因韓離而讓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困境中。阿古信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師父,一個是金書。她甚至差一點就信了薛晉,如今她本不該再信他,可為何總覺薛晉不是在騙人?她吃過薛升的一次虧,在識人上面倒不像以前那樣天真,如果薛晉真的只是在騙她,那就太可怕了。“阿古,讓我見見你師父。”薛晉覺得必須要當面對質,否則他說什麼都沒有說服力,畢竟沒有證人,一直以來都只有他自己在說。阿古沒有完全不相信他,但也不敢再深信。她有些疲累地收手,她希望薛晉不是在騙她,可那就意味著師父在騙她,還騙了她足足三年。假設薛晉說的是真的,那按照薛晉之前所說,他把她交給師父後,師父卻將她的死訊隱瞞,說她已經死了。解釋是他覺得自己已救不活。那為什麼在她活過來後,師父卻沒有再跟薛晉說她還活著?讓他去給宋家人報信?阿古想得頭疼,“你手頭沒有我師父的書信?”薛晉搖搖頭,“怕被人發現,留下線索,所以將書信都燒燬了。”他做事向來謹慎認真,可誰想得到,這種謹慎卻將他推向困境,“你師父從山谷趕來,也得一個月,我要如何做你才會信我?”“信不信有那麼重要麼?以你的心智,我於你而言,實在比不得你一個人行動更方便。”“重要。”薛晉說道,“我不願讓你懷疑我一個月,更何況,你師父既然那樣說,未必肯跟我見面,見了面也未必會見。”阿古臉色漠然地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遞給他,“裡面是毒丨藥,吃了不會立刻死,只是每隔幾日都要服用解藥,否則會毒發而死。你將你的命交給我,我就能安心信你了。”薛晉覺得至今還被她這樣防備有些悲哀,本來覺得她已對自己很信任了,誰想一朝前功盡棄。他接過瓶子,問道,“吃幾顆?”“一顆。”阿古微微屏氣,見他緩緩倒出,心幾乎跳了出來。只是見他看看左右,並不立刻嚥下,眼色微冷,“你猶豫了。”“是啊。”薛晉對著藥丸嘆道,“這麼大一顆,沒水會噎死的。我寧可被你毒死也不要噎死,否則就太冤枉了。”阿古頓時被他吊兒郎當的模樣堵了話,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煙消雲散。見他真去倒了水,要仰頭吞下,阿古攔住他,“你想清楚了麼?三天不服用一次解藥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