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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心無愧,也相信你不是會濫殺無辜的人。”薛晉用水服送,咽入腹中,神色倒是輕鬆了,“這回你該信我,能安心睡在一邊了。”阿古不明白他為什麼非要得自己信任,換而言之,為什麼會這麼信任她。像是毫無理由的就信了。昨夜兩人都沒睡好,剛才又刀光劍影,讓兩人疲憊至極,便去午歇。阿古脫鞋睡到裡頭,薛晉隨後,一會他才想起來,問道,“我知道的韓離是你師父,那你所知道的,他叫什麼?”阿古默了默,說道,“方為。”☆、 意外意外昨日兩人又都沒睡好,眾人都沒多覺奇怪,新婚小兩口夜裡貪戀玩樂,倒也正常。洪氏見阿古吃得少,礙於薛康林在旁,夾了個肉餅放她碗裡,笑道,“得多吃些才好,可是不合胃口?”阿古笑笑,“沒有,謝謝……母親。”薛從意坐在她對面,看了她好幾眼。其母姜氏說道,“怎麼總往你嬸嬸臉上看?不懂規矩。”“因為嬸嬸長得好看,以後給從意生的堂弟肯定也很好看。”姜氏笑道,“那是一定的。”這薛家日後做主的是薛晉,對他們多說好話她是樂意的。薛尙在旁只是笑笑,嘴拙,怕夸人把人誇得罪了,這種事讓媳婦做就好。洪氏瞧不順眼姜氏,說道,“食不言,寢不語,你這是怎麼教從意規矩的?”姜氏當即沒有再說話,倒是薛康林說道,“從意還小,好好教就是。”阿古看著這一大家子的晨起百象,若有所思。本就已飽腹的她慢慢吃著洪氏剛才夾來的肉餅,胃已有些受不住這油膩的東西。吃著吃著胃一抽,差點吐了出來。薛凝忙遞了帕子給她,薛晉也說道,“吃飽了就好,別撐著。”洪氏這才說道,“還是別吃了,只是……胃倒真小,難怪瘦了些。”薛升看著她突如其來的一吐,眉頭微擰。等用過早飯,眾人各自去忙活,他也準備上衙。洪氏送他出門,囑他平安,薛升臨行前說道,“娘,阿古該不會是懷孕了吧?”洪氏笑道,“這怎麼會,她才進門兩天。”薛升面露不屑,“您忘了他們兩人早已行苟且之事?”洪氏神情這才嚴肅起來,頗為擔憂,“方才瞧著也像是孕吐,莫不是真的有了……這可不行。”“不行又如何……”薛升轉了轉眼,低聲,“娘,可不能讓三哥有子嗣啊……”洪氏當即會意,這是要尋個法子讓阿古胎死腹中?這事倒不難,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別人只會當做阿古身體差滑了胎,畢竟頭三個月最難保胎。當務之急是確定阿古到底有沒有身孕,有的話也要快刀斬亂麻了。想罷,她便讓家中的大夫和自己一塊過去,探個究竟。阿古剛回房裡沒多久,下人就稟報洪氏來了,不由和薛晉相覷一眼,這才讓下人開門請她進來。“母親。”“母親。”洪氏笑道,“剛才見你身體好像不舒服,所以特地請了個大夫來看看。”阿古一頓,“已經沒大礙了。”薛晉也說道,“阿古身體好著,並沒事。”他們越是這樣說,洪氏疑心就越重,“還是得看看的,反正不過是看看而已,又不是讓你喝苦藥,怕什麼。說沒事了為娘也安心。”說完就對大夫使了個眼色,讓他過去瞧看。阿古微微蹙眉,伸手給大夫把脈。曾被毒丨藥浸過五臟六腑的她喝了三年的解藥,師父早就說她脈象不同旁人,但願不會出問題。大夫把得認真,半晌才離了手,“並沒有問題。”洪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坐在房裡和她聊了半日,就領著大夫離開了。進了自己房中,嬤嬤將茶端來,洪氏還沒潤潤口就問大夫,“如何?”大夫說道,“脈象有些奇怪……但又不像是有喜了,可又好像是……”他也糊塗了,見洪氏面色不痛快,忙說道,“倒是有些懷了十幾日二十幾日的人脈象也是這樣難斷定,若要知曉是不是喜脈,還得一個月後。”洪氏想想也是,就讓他下去了。大夫慌不迭出去,在廊道上迎面撞見薛康林。薛康林見他從房中走出,問道,“可是我夫人身體不適?”“侯爺放心,尊夫人身體並沒什麼事。”洪氏沒想到已出門的丈夫又折回,便沒和大夫透過氣,大夫有話就直說了,“方才被請去看看薛三夫人可是有了身孕,瞧著像是有了……不過尚不能斷定。”薛康林一瞬欣喜,薛家有後。見大夫面色不對,又想到阿古不過進門兩天,這種事讓外人知道實在不是什麼有臉面的事,說道,“這事無論真假都不許外傳。”大夫自然知道,又想剛才洪氏讓自己悄悄前去把脈興許也是這個緣故。一連過了幾日,阿古都覺薛康林對自己客氣了很多,少了她剛進門時眼底常有的不屑,讓她好不奇怪。薛晉也覺蹊蹺,以父親的脾氣又怎是那種會輕易改變的人。迂迴打聽,最後才從大夫那聽了一二,回來就和阿古笑說,“他們以為你有身孕了。”阿古咋舌,“怎麼就突然這樣以為了。”“說是你五天前用早飯好像孕吐了。”“明明是撐著的。”阿古只覺無趣,“不過你父親待從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