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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言氣道:“問你話呢,難道我走了幾個月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真是冷心腸。”安素笑了笑,看的駱言又是暴躁:“李安素你笑起來可傻了。”他越是毒舌,安素就越覺得他氣的莫名,然後就越覺得好笑。駱言環手抱胸看著她笑,最後自己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無奈笑了笑:“好了,你最近怎麼不在城南擺畫了?我等了你好幾天。”安素可不知怎麼答他,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來了葵水不舒服吧。見她又不說話,駱言也不急了:“你什麼時候再去城南?我從李爺那逃回來了,再也不走了,跟你一起擺畫賺錢好不好?”安素瞪大了眼,認真寫道:養不活。駱言笑了一聲:“好了,逗你的,快回去吧,我也要找個地方住了。”安素看他面有倦容,也點點頭,見他要走,又寫道:酉時賞燈,此處見。駱言收了掌,“嗯”了一聲,又擺擺手:“快回去,不然你要捱罵了。”安素笑了笑,這才轉身往回跑。駱言瞧了一會,摸摸身上,沒銀子了,希望還有錢莊開門,希望李爺沒把他的銀子全都封了。他今晚還想送東西給安素來著。走了幾步,他默默的想,其實安素是個挺好的姑娘,唔……入夜,濱州燈火燦爛,一派過年的熱鬧氣氛。直至半夜才消停下來,千里之外的蘄州,也同樣過了年,又漸漸冷清。唯一熱鬧的,就是一群不歸家的浪子,聚在賭場裡。賭場本就少女子進來,一個漂亮,又豪擲千金的女人想不引人注意都難。李心容把上回從富賈那得來的錢輸了個精光,終於拍拍雙手,嘆道:“輸完了。”旁人立刻說道:“姑娘,我這有銀子,你儘管拿去就是。”李心容笑了笑:“謝過這位大哥,還是把這錢拿回家去孝敬爹孃,養妻寵子吧。”說罷,已出了賭場。一從裡面裡面,街道的冷風襲來,吹的她渾身哆嗦了一下。腹中空空如也,準備去尋個地方吃東西。她人剛走沒多久,就有登徒浪子尾隨其後,可才跟了幾步,就被閃出來的黑影一掌擊暈。長幽的街道鋪滿了紅紙屑,看著分外喜慶。可惜這夜裡寒涼,也無行人,倒是讓這喜慶變成了一種莫名的諷刺。走了許久的路,才見到前頭有個餛飩攤,她摸了摸身上,沒有一個銅板,想了片刻,取了腰間玉佩,得了老闆同意抵押,便叫了兩碗餛飩,看著那清冷的街道,說道:“跟了一日餓了吧,不來吃一碗?”那老闆見她對著空蕩蕩的位置說話,別說前頭,就連附近也沒瞧見人,又見她生的美豔,白衣飄飄的,心頭一抖,趕緊躲回小攤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