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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遭遇報應,反倒過的金玉滿堂,天倫之樂。這輩子所謂的報應也不過是她促成的。燕屼捏著她的掌心摩挲著,微蹙著眉,半晌才輕嘆,“肅毅侯是一灘爛泥,這樣的人家遲早出事,這位侯夫人所作所為更讓人不齒,可惜官府卻不能耐她何,如今之計,也只能讓肅毅侯的大奶奶處處小心,身邊需得有幾日信任之人,若要出門,讓院中奴僕死守庭院,哪怕鬧翻。”哪怕鬧翻,也不許肅毅侯夫人在接近宣姐兒。姜嫿也懂,可是有何用,除非肅毅侯府那二老遭橫禍,否則真是難解心頭之恨,擱在她身上,她定讓蔡氏血債血償,可那是侯府,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忍不住幽幽道:“這樣的人,為何還沒有遭到報應。”“好了,這件事情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個。”燕屼輕聲嘆息,“做母親的若不強勢如何保護自己的孩子?”其實從一開始鬱氏因名聲嫁到夏家就是個錯誤,這是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做法,除非世上真有報應一詞,否則鬱氏的日子還有的熬。姜嫿也知,肅毅侯夫人畢竟是鬱姐姐的婆婆,她就算再潑辣,也不能真的把肅毅侯夫人給打了。如今之計也只有讓鬱氏更加強硬些,從孃家要幾個得力奴僕侍衛,把住的庭院守成銅牆鐵壁,不給肅毅侯夫人半點機會。鬱氏也的確這麼做的,她回到孃家要來幾個婆子和侍衛把庭院守的森嚴,就算肅毅侯夫人想要看嫡孫夏東柏也不許入庭院,蔡氏氣的跳腳,站在庭院外辱罵,守在垂花門的侍衛無動於衷,只當做看不見,蔡氏就去找長子夏文驥,跟他哭鬧兒媳不讓他看嫡孫子,沒曾想夏文驥沉著臉道:“娘,我能娶到婧兒不容易,你就別折騰了,我知道宣姐兒手臂上的針眼是你扎的,那也是我閨女,你怎麼能下的了這個手?”夏文驥說這些話時雙目赤紅,“娘,宣姐兒我常常抱她,她和東柏一樣,都是我最疼愛的孩子,婧兒跟我說你扎宣姐兒的事情,我沒說什麼,可我知道肯定是你做的,你以後少來看孩子們。”蔡氏目瞪口呆,半晌才哭嚷道:“你這孩子瞎說什麼,你你竟然信她不信我?”夏文驥煩躁道:“娘,您別鬧了,快回去吧。”說罷不肯在同蔡氏多說一句,轉身進庭院踏上臺階進了裡屋,見妻子抱著宣姐兒玩鬧,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他一眼,臉色就淡下來,“你回來了啊。”又淡聲吩咐丫鬟婆子擺膳。夏文驥討好的湊到妻子面前,笑眯眯的從懷中掏出個布老虎,“瞧瞧我給宣姐兒帶了什麼回來,給她玩的。”鬱婧接過那小巧精緻的布老虎,揚起嘴角譏諷一笑,倒也沒多說,把布老虎遞給宣姐兒,宣姐兒抱著布老虎還開心,還喊了聲爹爹,夏文驥歡喜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