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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嫿哭的厲害,“師父,不行的,我還想侍奉您老人家,您肯定會好好的。”還有燕屼,如果不是他攔著,她早就解決姜映秋,又豈會留著她查到師父的事情,她心裡揪成一團,如果師父出事,她和燕屼會如何?還能夠解開心結嗎?“你回吧,再見你一眼,我也放心了。”張景林淡聲道。姜嫿哽咽道:“我給師父帶了吃食,師父吃些吧。”最後,張景林到底吃掉那些吃食,燕屼也進來道:“時辰不早,你先回去吧。”姜嫿站在刑房門口,拎著空蕩蕩的食盒,茫然的望著張景林,心裡空蕩蕩一片,總是有些擔心著,外面天色漸亮,她不能久待,跟著燕屼離開,來到大理寺門前,馬車還等著在,燕屼道:“你先回去吧。”“夫君。”姜嫿忽然問道:“師父這案子會如何?”燕屼站在大理寺衙門的石臺階上,低頭望她,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他輕聲道:“我不知。”姜嫿翁了翁唇,才點頭道:“好,我知曉了。”她上了馬車,馬車朝著燕府漸漸駛去,燕屼站在臺階上許久才過去刑房,張景林端坐在竹榻上,啞聲道:“可否勞煩燕大人幫我準備紙墨,我給嫿嫿寫封書信吧。”燕屼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站在窗欞下許久許久,轉身出去,尋了紙墨過來,“師父,你先寫吧,我出去等著。”張景林這封書信寫的並不久,很快就寫好,火漆封住,喊了燕屼進來,“你夜裡下衙時帶給嫿嫿吧。”他的聲音彷彿萬念俱灰,不帶有任何的波瀾。外面天色大亮的時,大理寺的官兵和右少卿,大理寺卿都漸漸到來,錢大人喊了燕屼和牧榮貴過來商討這案子怎麼審問,牧榮貴覺得該用重刑,又問燕屼,“燕大人覺得如何?”燕屼淡聲道:“此人擅用毒,怕是不妥,就怕他會對人不理,倒不如慢慢的審問吧。”牧榮貴憤然道:“不動用刑法,他更加不會說的……”外面忽然傳來官兵驚慌錯亂的聲音,“大人,不好了,那嫌犯自盡了。”錢大人皺眉,牧榮貴聞言,拍案而起,恨聲道:“當初南豐案的滅門慘案果真是他做的,他現在就是畏罪自盡。”錢大人嘆氣道:“罷了,都過去瞧瞧吧。”三人去到刑房,竹榻上躺著一具乾枯的屍身,面上和露出來的手背都是紫黑色,面容卻還算祥和,是用毒自盡的,燕屼看著神醫的屍身,暗歎一聲,他到底還是選擇自盡了。他該如何跟嫿嫿交代。 姜嫿從大理寺回去燕府,她從後門進的, 後院已被清理過, 只有兩名護衛守著,都是燕屼信得過的人, 她從後院出垂花門, 連著護衛的問好聲也仿若未聞, 後院的地面上鋪著層白雪, 寒氣彷彿能夠透進骨子裡, 她感覺不到任何冷意,身子有些僵硬的朝著抄手遊廊上走去, 順著走廊回了正院,庭院裡靜悄悄的,只有珍珠站在廊廡下守著, 瞧見姜嫿,急忙迎上去, “大奶奶, 快進屋吧, 您凍的臉都白了。”進到暖閣裡, 珍珠讓翡翠阿大端熱水來伺候著姜嫿梳洗又換上襖裙, 姜嫿坐在妝奩前任由丫鬟們伺候著, 珍珠又道:“大奶奶,廚房燉著羊肉湯,您可要喝一碗。”屋子裡雖有地暖,主子臉色還是沒緩過來。“不必。”姜嫿垂著頭, 啞聲道,“扶我過去床榻上歇歇吧。”她躺在床榻上,閉眼就是師父瘦骨嶙嶙的樣子,師父對她來說不僅是救命恩人,更是猶如父親一般的存在,她豈能真的任由大理寺審問下去,肯定有法子救出師父的,可到底有什麼法子?外面丫鬟們還在輕聲說著話,阿大低聲道:“珍珠姐姐,想法子給大奶奶弄些吃食吧,不然這樣大奶奶身子怎麼受得住。”“我想想。”珍珠嘆氣,“大奶奶愛吃清淡些的,對了,庫房裡還有血燕,當初宮裡頭御賜的,翡翠快些去庫房裡取出來泡著,一會兒讓杜師傅燉盅冰糖血燕給大奶奶吃。”翡翠應聲好,挑開簾子匆匆出去。宮裡?姜嫿猛地從床榻上坐起來,激動道:“珍珠,快些過來幫我換身衣裳,我要去宮裡見皇后娘娘。”前些日子進宮吃宴時,因她救過太子殿下,皇后想給她一個誥命,她拒絕後,皇后又許諾她一件事情,師父的事情除非宮裡的貴人們開口,否則根本救不出的,只要皇后肯救人,師父就會沒事的。姜嫿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她激動的落淚。珍珠阿大挑開簾子進來,珍珠走到床榻邊上,微微俯身道:“大奶奶現在進宮可是有什麼事情?要不等姑爺回來和姑爺商量過?”這時候進宮只怕是難的很。“不許問那麼多,快過來幫我換身衣裳。”姜嫿趿拉上繡鞋,朝著妝奩那邊走去,“要端莊些的,髮髻也要梳理好,快些,沒多少時間了。”她希望師父快些從大理寺出來,出來後她就接師父來府中住,幫師父調理身子。珍珠不好多言,從櫃中挑選衣物,外面忽然傳來翡翠的聲音,“姑爺回了。”坐在妝奩前的姜嫿怔住,她回頭,夫君這時候回來做什麼的?外面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