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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阿海抬起頭往車外望,“但我會好好活,很努力地活。”

我隨他的目光去看,這是一偏僻處,風聲瀟瀟,我問:“假如你有機會去救你想救的人,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機率,你會折返嗎?”

阿海垂下頭去。

半晌,他終於開口:“我會。”

“那麼我也會,不過我不會為難你,”我坐直身子,“我只想打一個電話。”

阿海抬眼,從鏡子裡看我。

當我拿到自己的手機時,阿海走下了車,他關上門,從口袋裡摸出了煙盒,慢悠悠地抽了起來。

他抽的是粗短一些的紙菸,比較便宜的那種。明明還很年輕,卻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老頭。

看著他孤寂的身影,我嘆了口氣。

拿他的痛處攻他的心,我覺得自己卑劣。

但此時已顧不得懺悔,我在通訊錄裡搜出阿珠姐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等了大概十幾秒,那邊的彩鈴聲才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笑鬧聲,以及什麼物件拖拽碰撞發出的聲聲脆響。

阿珠姐在牌桌上。

“喂,阿sir啊,什麼事啊,要抓我嗎?”阿珠姐扯著嗓子講道。

她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一陣鬨笑。

“白天打牌,阿珠姐好興致,”我在心裡打著草稿,悶悶的丟牌聲穿進我的耳朵。

“年紀輕輕,不要油嘴滑舌,誒誒,到她啦,你摸過了,真是的,記性這麼差還一定要賭錢,”她同一時間對兩邊講話,忙得不可開交。

“張明生要自己動手,我攔不住他。”

“好事啊,自相殘殺,我最喜歡看了,”阿珠姐講話的聲音懶洋洋的,像剛抽過煙。

“我不會看他去送死,我希望阿珠姐能幫我。”

“你是哪位啊,阿sir,你要我幫什麼?幫你們收屍我或許可以試試,我知道一塊風水不錯的公墓,”她嬉笑著,好像故意說給別人聽。

我忽然不知道該講什麼。

怎麼辦,難道讓阿珠姐派人把張耀年直接殺掉?她一個人走到現在不容易,怎麼可能輕易就拼盡全力。

“我……”

“如果你沒有話要講,我就要掛掉了。”

阿海的煙快要抽完了。

我望他一眼,轉過頭,破罐破摔一樣:“我想請阿珠姐幫我,跟蹤幾個人,只要跟著就好,必要時和我聯絡,不需要兄弟們出手幫忙。”

“還是那句話,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你只需要付出很少的人手和精力,就可以為你姐姐報仇,”我鄭重地講,“兵不血刃。”

“只有這些?”她那邊漸漸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腳步聲。

“事後,我會投奔阿珠姐,為您賣命,東南亞那邊的生意兇險,您的繼子是一攤爛泥,您也一向捨不得繼女沾染這些事,你需要一個人,一個死了也沒關係,但或許真的可能活下來的人,”我的手有些發抖,從胸前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

“你真的做得到?”

“我可以馬上向警署遞過辭呈,改頭換面。”

“我不是講這個。”

“什麼?”

“張明生本來可以同張耀年多耗幾年,把老東西耗到死便是了,他那麼年輕,張耀年又那麼老,好端端地,為什麼忽然要搏命。”

我沉默了。

“我聽說幾年前明生出過車禍,像是自殺,但被一個姓,姓詹的人救了,”阿珠姐的聲音比剛才低沉了不少,“救過來,安生了幾年,現在明知道危險,還要去做,他這是一心求死啊,對張耀年動手只是順便而已。”

“……”

“我本以為他中意你,會想要好好生活,”阿珠姐講,“現在看看,更像是迴光返照。”

阿珠姐陰差陽錯地說中了。

那八年確實是是張明生的迴光返照。

她又講:“瘋子和瘋子對壘,你為什麼非要插手呢,這當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置你於死地……”

“阿珠姐,”我打斷他,“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渾渾噩噩地活著。我也不想死,是因為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機會活得更好。張明生,他也應該有機會活得更好的。”

這下輪到阿珠姐沉默了。

我聽見叮一聲,那是打火機的聲音。

“你想怎麼做?”

“瘋子和瘋子對壘,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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