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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烏老宗主與妖偷生下來的半妖?”
石破天驚的一言,震住了在場所有人。
烏見滸壓平了唇角,徹底冷下眼。
“果真?你可有證據?!”有激動聲音問。
“這需要什麼證據,”蕭檀放聲笑,“你們不如就問問這位烏宗主,他敢不敢說自己不是半妖,至於雲澤少君為何明知道卻守口如瓶——”
容兆已面沉如水,周身冷凝。蕭檀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癲狂中透著十足不懷好意:“當然是因為,他和烏宗主,他們兩個,是結契道侶啊!”
永不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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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檀話出口,被遽然而至的劍意朝後掀去,臟腑震盪,他跌落趴倒在地吐出大口鮮血。
動手的人卻不是容兆,而是先前起就一直漠然不動的烏見滸。
點墨回鞘,烏見滸面色冷然,輕慢道:“你太聒噪了。”
東大陸這邊,眾皆愕然,有人高聲問:“雲澤少君,他說的可是真的?!”
不待容兆開口,烏見滸替他答了:“無稽之言。”
“你這麼急著對這蕭檀下手,豈不是被他說中心虛?”對方反駁。
“我有何好心虛的,”烏見滸撩起眼皮,不屑瞥去,“他說我是半妖,是便是了,我母親確是九尾靈狐,我沒什麼不能承認的。”
他話音落,四周盡是倒吸氣聲,灝瀾劍宗無論長老弟子皆難以置信,為首的長老更是連聲音都在發顫:“你、你竟是——”
“是半妖又如何?與你們有何干系?”言罷他的目光重新落向容兆,一頓,“至於我與雲澤少君……”
夜色深濃,他們隔著幾丈的距離,皆難看清彼此臉上神情。
“我方才說了,無稽之言,”烏見滸沉聲繼續,“雲澤少君這樣光風霽月的君子,怎看得上我這種卑鄙小人。”
周遭議論聲紛紛,確實有將信將疑者,大多人還是覺得事情過於荒謬。
容兆聽著那些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始終未出聲。
蕭檀掙扎著爬起來,咳著血臉上的笑更顯扭曲:“他在撒謊,他從前親口說的,他的結契道侶與雲澤少君長得像,什麼長得像,分明就是雲澤少君本人!”
“你休要胡言亂語,”有元巳仙宗弟子忍不住出言叱道,“我們宗主是何許人!他絕無可能與這半妖有染!”
“你們宗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