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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你說會便會。”
桑秋雪最先附和:“千星島願與東大陸宗門和談,做出賠償。”
蕭如奉這個督守也只能做出表率:“羌邑也願和談賠償,爾等若還有執意要與灝瀾劍宗為伍者,便是與整個仙盟為敵,便與灝瀾劍宗一同逐出仙盟,日後人人得而誅之!”
南盟眾猶在猶豫掙扎,徽山派宗主第一個做下決定:“徽山派接受,只要能讓我等儘快回去南地,徽山派願意和談。”
“宗主,當真要答應?”有徽山派長老仍心有不甘。
“不如此,我們宗門便要被臨滄宗這些人吞了,”那位宗主咬牙切齒道,“我寧願與東大陸人賠罪賠償,也再不與這些兩面三刀之人為伍!”
有了第一個便有第二個第三個,動搖之人愈多,最後剩下仍與灝瀾劍宗站在一處的宗門,皆是本身依附他們,或與他們糾葛深重者。
兩相對比,眾寡懸殊,形同孤立。
烏見滸始終鎮定,心知容兆今日用來對付他的招數,必不只這些。
他主動問:“雲澤少君還想說什麼?”
對峙間,容兆偏頭示意侍從:“把人帶過來。”
少傾,灰頭土臉的年輕修士被押上來,面對眾人疑惑目光,戰戰兢兢自我介紹是灝瀾劍宗烏老宗主近侍。
已有灝瀾劍宗弟子認出他:“崔坊!你為何在這?”
“我、我來告發這位烏宗主……”他心一橫眼一閉,咬咬牙道,“當日老宗主並非進境不成遭反噬隕身,是烏宗主帶人關閉了玄極殿結界,將玄極殿中人屠淨後,趁老宗主進境關鍵時刻闖入洞府中,斬殺了他。”
這人話說完立刻閉了嘴,他已被容兆關押多時,早被教訓老實了,容兆不讓他說的話,他是半句不敢多言。
只這寥寥幾句話卻如滾水入油鍋,瞬間炸開。
“你說什麼?!”一灝瀾劍宗長老厲聲詰問。
烏見滸分了點餘光出去,看了眼那畏畏縮縮的修士,微微揚眉。
“就是這麼回事,老宗主當時還送了一枚玉簡傳音與我,裡面是老宗主的最後之言……”
修士快速說著,不敢抬頭。
“玉簡傳音在哪?!”
容兆道:“本是你們灝瀾劍宗內部事,我無意多過問,但烏宗主做出這種種事情,總要叫大家知曉他真面目。”
侍從雙手送上那枚玉簡,他接過一拂,當眾釋出其中傳音。
“你這畜生,你弒父奪位,你不得好死、必遭天譴!”
——烏曹的最後之言。
四下譁然。
灝瀾劍宗人瞠目結舌,為首的長老難以置信地看向烏見滸:“宗主,這到底是真是假?”
“烏曹為前途榮華,拋棄戕害我母親,我不過為母報仇。”烏見滸嗓音平淡,竟是認了。
“那他也是你父親!你怎能弒父奪位,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禽獸不如?”烏見滸輕鄙道,“禽獸不如的那個是烏曹,他是咎由自取,怎麼,你們也打算造反?”
“你怎敢——”
“也得你們有那個能耐,”不再搭理人,他的目光落回前方容兆,沉聲,“雲澤少君召集眾人開這仙盟大會,原是為讓我眾叛親離。
“容兆,我有這麼招你恨嗎?”
暮色已晚,有月升起。
容兆始終未作聲,眼波中也似有靜影沉璧。
——若不這麼做,他又怎能輕易分化南方盟、分化灝瀾劍宗。
最僵持時,驀地響起的一聲輕笑。
是早被眾人忽略了的蕭檀,他忽然笑起來,笑聲裡浸著極盡諷刺之意。
有人看不慣他如此,呵斥:“你笑什麼!”
蕭檀的笑聲愈顯詭異,幽幽道:“我笑你們,南方盟也好,東大陸人也好,你們所有人,都被他們騙了,雲澤少君怎會捨得恨烏宗主,他連烏宗主最大的秘密都還未宣之於眾。”
容兆冷目向他,似乎猜到他想說什麼,手已按上劍柄。
“雲澤少君心虛嗎?想直接對我動劍?”蕭檀先聲奪人,“這麼多人可都看著呢,你很怕我揭穿你們?怕說我出這位烏宗主真正的秘密?”
“你到底想說什麼?”蕭如奉高聲喝道。
“雲澤少君連烏老宗主的近侍都能拿住,又怎會問不出真正能將烏宗主置於死地的秘密是什麼?我不信這人不知道,還是你根本不讓他說,不想讓世人知曉,這位烏宗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