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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兆輕笑出聲,手指抵上他肩頭點了點,捲起他一縷髮絲在指間繞了一圈,最後攬過肩膀將人拉近,微垂下的眼盯著那先前蹂躪了自己許久的唇,貼上去,再次碰了碰。
他的眼神已然給了烏見滸答案。
被烏見滸撫上臉,容兆忽然抬眸,看著他:“川溪島給不給我?”
烏見滸頓住:“容兆,你這算什麼?美人計?”
“對你有用嗎?”容兆問得直接,“烏宗主吃不吃這一套?”
烏見滸盯著他藏了狡黠笑意的眼:“你是故意的?”
“是啊,”容兆承認,“故意的。”
他其實無所謂拿不拿那個島,偏要與烏見滸作對,無非是想弄清楚這人的目的。
他再次問:“給不給我?”
烏見滸看著他,眼裡生出猶豫,似真似假,一隻手自他臉側慢慢撫摩到鬢邊,再沿著那道弧度完美的下顎線滑下,最後在他下巴上一捏。
聲音貼近,落至容兆耳畔:“不給。”
烏見滸說得決絕,全無商量餘地。
溫熱吐息鑽進耳朵裡,有些癢,容兆一低眼便看到他近在眼前的喉結,說出這兩個字時那處上下滑了滑。
他湊上去,一口咬住。
發洩一般咬出牙印,退開時容兆順勢以劍將人隔開:“不聊了,我回去了。”
他轉身便走,被烏見滸拉住:“什麼時候兌現那一夜?”
容兆瞟他一眼:“看我心情。”
只說了這一句,容兆飛身而去。
烏見滸垂眸笑笑,慢慢摩挲了一下指腹,依舊留有餘溫。
之後幾日,容兆一直閉門不出,少問外事。
這日傍晚時,妖僕來報,說他那位姜師弟又出了門,去了山腳下的鎮上。
“今夜香怡坊的雪妖姬登臺獻舞,臨滄宗的那位少主呼朋喚友又去捧場,姜公子聽聞憤憤不平,像是還要去找他麻煩。”
容兆倚靠坐榻正看書,隨手翻過一頁:“由他去便是。”
上趕著作死的人,他也攔不住。
起因是前兩日姜柳那廝去山下鎮上尋歡作樂,為了樂坊裡的一隻雪妖與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差點將整間樂坊給砸了,因此跟南地臨滄宗某位長老的兒子結下樑子。
那樂坊也有些背景,不肯吃這啞巴虧,後頭便找上門來討要賠償。容兆幫賠了靈石,過後請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