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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回事。”
容兆似笑非笑:“那就當是吧。”
“本來就是,”烏見滸全無心虛,“南方盟一事與今日之議無關,有關川溪島的歸屬,雲澤少君還是不要胡攪蠻纏得好。”
“胡攪蠻纏?”容兆問,“怎麼,灝瀾劍宗想要川溪島是理所當然,我元巳仙宗想要便是胡攪蠻纏?烏宗主這話好沒道理。”
“我說的是你,胡攪蠻纏,”烏見滸好笑道,“雲澤少君若是看我不順眼,想算賬又或別的,我們私下算便是,我一定奉陪,何必在這裡說。”
容兆沒興致與他調笑,重申:“元巳仙宗只要川溪島。”
烏見滸也不肯退步:“一樣,灝瀾劍宗也只要川溪島。”
蕭如奉無奈打圓場:“烏宗主、雲澤少君,你倆這樣,也不是個事啊,川溪島只有一座,要不便先到先得……”
“蕭督守,”容兆直接打斷他,“你們今日議事,並未通知我元巳仙宗,哪裡來的先到先得之說?莫不是覺得元巳仙宗太好說話了,由著你們隨便說說就算?”
蕭如奉被個小輩這麼懟,自覺顏面無光,本就在烏見滸那裡受了氣,這下也不想伺候了,沒好氣道:“我說了不算,那要不你倆現在再打一架吧,誰打贏了誰說了算。”
“不打,”烏見滸直接拒絕,“我不與雲澤少君打,贏了不好受,輸了也不好受,以後都不打。”
這話更是怪異,容兆面露諷笑:“我也不打,贏了有人不好受,輸了也有人不好受,以後都不打。”
眾人:“……”
“那你倆這樣也解決不了事情,”有人道,“要不索性川溪島一分為二,元巳仙宗與灝瀾劍宗各一半不就行了。”
“不行。”
他二人異口同聲。
烏見滸轉頭盯上蕭如奉:“請蕭督守斟酌定奪。”
蕭如奉看出他眼神中的威脅,無計可施,硬著頭皮衝容兆道:“雲澤少君,莫華真人今日不在這裡,是否該與他稟報一聲,問問他的意思?”
“不必,”容兆寸步不讓,“宗門九蓮印在我這,我的意思便是元巳仙宗的意思,這點小事不必特地知會我師尊。”
“那便等天恩祭過後再定吧。”
烏見滸忽然改口,身形陡然間虛化,幾步掠向前,一手攬過容兆的腰,眾目睽睽下帶著他飛身而出,只給眾人丟下句——
“我與雲澤少君單獨聊聊。”
少頃,他二人落地在無人山崖間的峭壁側。
烏見滸用力將人按在山石上,側頭親了上去。
蛇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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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太刺目,容兆眯起眼,在烏見滸貼近過來時輕揚起唇角。
烏見滸以手托住他面頰,含住了他的唇——
過分野蠻的一個吻,舌抵進去,放肆攪弄,吮得舌尖都發麻,交纏的呼吸間全是對方的味道,填了欲,密密麻麻地將倆人包裹。
容兆背抵上身後堅硬隆起的山石,硌得難受,偏懷抱禁錮著他的人不肯放過他,作亂的舌在口裡一再攪撥,並非纏綿,卻又過分激烈。
他被迫不斷咽動喉嚨,吞下口涎,連同屬於烏見滸的氣息一起。
親吻下移,頸間潮熱一片,容兆仰起頭喘氣,天光落進他眼裡,暈開水色的亮。
親吻得更過火時,頸上被重重吮出印子,容兆一聲驚喘,終於受不住地抬手推了身前人一把:“行了……”
烏見滸的呼吸滯住,唇貼著那枚印子慢慢廝磨片刻,退開身,幽深眼眸鎖著面前容兆——鬢髮散亂、面有潮粉,微微啟開的紅唇喘著氣,瞪著人的眸色氤氳,難得一見。
他的拇指貼過去,輕擦過容兆洇溼的唇瓣,一片柔軟。
“這就是烏宗主跟人單獨聊聊的方式?”容兆譏諷道。
便是說著這種話的眼神也十足勾人,烏見滸的指腹停在他唇間,揉著他上唇的唇珠:“那也得雲澤少君願意給機會。”
容兆連“無恥”也懶得罵了,倚著山石閉了閉眼:“說吧,想聊什麼?”
“容兆,這麼久沒見,一來就與我唱反調,”烏見滸沉聲,“這就是你想我的方式?”
容兆覷眼向他,烏見滸問得一本正經,眼神卻又輕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道。
烏見滸:“真想我?”
容兆打量著他,見他面上已無病態,想來是那半株金絲霧蕊的功勞。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