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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長老,賞了他這位好師弟戒鞭,又讓之禁足不許再出門。
但姜柳顯然沒將他的話當回事,不但背後罵罵咧咧,今日聽聞臨滄宗那位又去了香怡坊,也按捺不住偷跑出去。
妖僕稍一猶豫,又道:“臨滄宗那位少主請的人裡,也有烏宗主。”
容兆終於從書冊上撩起眼。
妖僕垂著頭,肯定道:“聽聞方才烏宗主已經出門了,也去了山下香怡坊。”
九霄天山腳下的慶陽鎮,是這邊的一座大鎮,堪比一城。
那些佔不到山頭的小宗門修士皆在這鎮上落腳,每百年一次的天恩祭,是這座城池最熱鬧時。
城中自然也有供人消遣之所,香怡坊便是其中生意最好的一間樂坊。今夜坊中頭牌妖姬登臺獻舞,捧場者眾多。
容兆是在稍晚些時候到的,只帶了一兩侍從,低調前來。
他在二樓偏角處的雅間臨窗坐下,一眼看到下方花廳,一眾南地宗門的紈絝們正推杯換盞、開懷暢飲,好不快活。
烏見滸也在其中,捏著只酒杯,懶洋洋地耷著眼聽人談笑風生,甚少出聲。
察覺到容兆目光,烏見滸忽然抬頭,朝這邊望過來。
對視的一瞬,他輕輕莞爾,舉杯,衝容兆示意。
容兆未理他,身旁侍從指了指對面某間雅間,小聲道:“姜公子在那頭。”
另邊,姜柳死死盯著樓下花廳裡的一眾人,眼含怨憤——
當日若非這些人找茬,他也不至當眾丟臉,回去又被那位借題發揮賞了戒鞭。
身後妖僕小聲攛掇他:“公子今夜既來了這裡,必得給他個教訓,我們做隱蔽些,不讓人知曉是誰幹的……”
姜柳猶豫不決,想出這口惡氣,又無那般膽大。
妖僕繼續慫恿:“先叫人給他送壺加料的酒過去,一會兒待他去出恭落了單,便將他綁了,之後公子自可好生招呼他。”
姜柳一咬牙,吩咐:“你讓人去辦。”
樓中鼓樂聲不斷,臺上貌若天仙的雪妖姬正翩然起舞,花廳中一眾人酒酣耳熱,俱都忘形。
做東的那個名段伋,父親是南地大宗門臨滄宗裡德高望重的長老,他修為本事沒多少,吃喝嫖賭卻樣樣精通,且交友廣闊,在南地這幫子紈絝中很是吃得開。
此刻這人喝著酒陶醉欣賞那雪妖姬的歌舞,還不忘評頭論足:“若論天下第一美人,我看這妖姬也不比那桑小姐差,而且那種正經女修哪有這風情萬種的妖精來得帶勁,若讓我來選,我肯定選臺上這個。”
旁的人嘁他:“說得好像你能選一樣,你爹又不是沒幫你去千星島求娶,桑小姐不還是要嫁進灝瀾劍宗裡,她也看不上你們臨滄宗啊。”
提到這個,便有好事者衝烏見滸擠眉弄眼:“我看那個桑島主更想讓他女兒給烏宗主你做小,這樣的齊人之福你竟然不要,還便宜了別人,真真叫我等刮目相看。”
烏見滸一眼瞥過去,隨口便道:“自然不要,本座道侶才是真絕色。”
眾人聞言紛紛起鬨——
“也沒見你將人帶出來,真絕色也給我等開開眼啊。”
“就是,別是你瞎編出來的吧,什麼絕色能比得過天下第一美人?”
“上回聽你當著眾長老的面,說你道侶長得像那位雲澤少君,真的假的啊?”
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因未設結界,隔得遠容兆也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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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了口酒進嘴裡,傳音出去:“烏見滸,你來這裡做什麼的?”
烏見滸笑笑,先回答眾人:“確實挺像,我怎會拿這種事說笑。”
再回答容兆:“看戲。”
“看什麼戲?”
“容兆,你又來做什麼的?”烏見滸不答反問。
容兆沒吭聲,烏見滸笑了聲,說道:“本沒打算來,出門時發現被你的人盯上了,看雲澤少君也來了,索性過來看看。
“容兆,不許我來樂坊聽曲喝酒,你自己卻來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他說不是說笑,眾人卻不信,更覺得是他有意拿那位雲澤少君逗樂子。
“你與那位向來不對付,找個跟他長得像的道侶,別是你其實對人別有心思吧?”
烏見滸眉梢一挑,竟然沒否認。
那段伋更像是喝多了,聽人提到容兆便“嘿嘿”笑起來:“你們還別說,那位雲澤少君的模樣,確實怪勾人的,就看他那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