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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真人千萬千萬多加庇護。”
溫嬌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有心思這般幽默,眼珠一轉,清了清嗓子,遙遙一比劃,粗著嗓子道:“請起。念小子你誠心無比,你這祈願貧道便應了吧。”
然後,兩人都被彼此這裝模作樣的蹩腳演技雷得一哆嗦。目光相觸之際,不覺同時笑出聲。
袁天罡輕咳兩聲,做回平日裡高深莫測的模樣:“其實逢吉生性好鬥,無量高原經蓮花生大師、嶺國國主與你的清理之後,如今能令逢吉生畏者唯有嶺國國主一人。”
他拿起一顆白玉棋子把玩著,眼底幽光閃爍:“而嶺國國主其人,對外固然是霹靂手段,在內卻是重情而寡斷。有公主這層關係在,他動不了我。”
文成公主,畢竟是格薩爾那沒了的大哥嘉察親自為他求娶、又因為要成全他與珠牡的愛情而“忍辱負重”轉嫁扎拉的前未婚妻。
而她那唯妻命是從的丈夫扎拉,又是嘉察的遺孤。而嘉察,則是為救珠牡而慘死。扎拉便形同格薩爾的養子無異。
袁天罡如今是文成公主帳下的干將,只要不鬧得太難看,格薩爾什麼身份,壓根拉不下臉來與自己侄兒媳婦的屬下真刀真槍幹起來。而只要他不好意思親自動手,箇中便有太多的斡旋餘地。
格薩爾畢竟是個被後宮夫人吃醋害得差點滅國都不忍追究、只能自己咬牙背鍋的“奇男子”吶。
溫嬌放下心來,想了想,道:“雖然如此,日後我還是得設法多下界來,也好有個照應。”
照應不照應的是一回事,能借機見一見面也是好的。
“雖說如此,可要想定此浩大山河,必然要投入無數心力去。”溫嬌說到此處,不覺向他望去。
無量高原妖魔叢生,這些天來他受的不僅是跋山涉水之苦,幾乎步步都要與山精鬼魅鬥上一遭。雖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總歸是勞心勞力。這般一眼望去,他不僅枯槁許多,鬢邊還隱隱有了白髮……
不對!
溫嬌心頭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