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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轍厚著臉皮,眼睛一下也沒從那挪開過。
對面的陳溺很快把肩帶提好,甚至把釦子也往上繫了一顆,冷著眼問他:“喜歡看?”
他胸腔悶出啞笑,突然伸出隻手掌在鏡頭面前晃了幾下,脈絡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明顯,往上是幾根骨節修長的手指。
跟提醒她似的,江轍揚了揚英朗的眉骨。五指往裡收了收,啟唇囂張地說出幾個字:“小爺摸都摸過了。”
他們好幾次都躺過一張床,他又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二十歲大男生,親親抱抱總要蹭幾下。
江轍沒臉沒皮,惡劣又坦蕩,控制慾強烈的手掌沒少扣著她那捏.弄。
“......”
陳溺被他別有暗示的動作一引導,耳根紅到自己都覺得燙,啪嘰一下把影片給掛了。
輪到大一體測當天,陳溺覺得耳邊聽了大半天的鬼哭狼嚎。
登記完各類專案成績之後,終於到了大部分女孩都費勁的1200米。
按說高中天天圍著跑早操,這一兩圈壓根不是事。但人不能懶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快一年沒好好跑過步了。
何況光是做完前邊那些仰臥起坐、跳遠什麼的,已經累得夠嗆。
盛小芋在跑到第一圈半的時候就直喊腿痠,幾乎是被倪歡拖著繼續跑。
陳溺自小也是體育短板,缺少鍛鍊,悶著頭往前衝。大下午的,跑得汗流浹背。
田徑場上圍著上千個人,廣播聲、打槍聲,嘈雜熱鬧,堪比運動會。
但體測是每個人都要參與,人數來得也比運動會多。
耳邊除了風聲、腳步踩踏在塑膠跑道上的聲音,還有兩個室友倏地發出了驚呼:“臥槽,那是江轍嗎?”
盛小芋激動地喊身邊人:“溺溺,抬個頭!你男朋友在你這條跑道的終點線上!”
陳溺眼睛裡滴了點汗,手背逆著眼眶那重重地揩了一下,往前看過去。
要不是周圍連跑道外都有人發出驚訝的語氣,她都差點兒以為是自己看岔了眼。
“媽呀!那是江轍吧?他穿得怎麼這麼騷啊……”
“這個頭發,我他媽又可以了!風吹動的不是他的頭髮,還有我蠢蠢欲動的春心!”
“帥哥的氛圍感真的太強了嗚嗚嗚!是來這等他女朋友嘛!?”
1200米終點線那,江轍穿著那件陳溺送的粉色的短t,黑褲子包裹著兩條長腿,直直地鶴立著。
太陽落在他深邃立體的五官上,深褶的眼皮、高挺鼻骨、薄唇,下顎線清晰利落。
不同於以往的模樣,他腦袋上還頂著一頭粉發,襯得那張臉更加瓷白妖冶。
太張揚輕狂了,生來就不怕成為焦點。
陳溺往前跑,正好是最好一圈。
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江轍站在了她那條跑道的最前邊,徑直朝她張開了雙臂。
學生會里的賀以晝正好和黎鳴過來幫忙登記成績,遠遠地瞧見了江轍。
“喂喂喂!江爺這頭粉毛什麼時候染的?還穿著粉衛衣,少男心滿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鳴推回他手肘,一臉被酸的表情:“難怪上次我說一塊兒去剪頭髮他不去,原來是存到今天換個髮色來給我們陳妹應援啊。”
別說他們嚇一跳,就來陳溺也是頭一次看見他染的這個粉毛。看見他朝自己張開手,她也沒客氣。
在跑到終點那一刻,直接撲進他懷裡,汗全蹭在他衣服上。
江轍輕而易舉就把她往下滑的身子拎了起來,架著她手臂,敲敲她膝蓋骨,懶笑了聲:“體力這麼差。”
陳溺氣喘吁吁,沒力氣反駁。也隨他怎麼擺弄自己,趴他手臂上就跟沒骨頭一樣。
那邊剛閒下來的黎鳴立刻拿著幾瓶水過來給大家發:“陳妹喝水啊。”
他把礦泉水瓶丟過來,江轍接住了,擰開餵給她。
剛劇烈跑完步不能坐著,江轍撈著她不讓她往下墜,喂完水低眼覷著她:“你這腿怎麼還發顫?”
陳溺這會兒有精神氣了,紅撲撲的臉緩了緩,隨手往那片跑完一千二的女生裡一指:“你看有幾個不顫的?”
“我看她們幹嘛。”江轍摟著她在身前,喉骨微動,“不是喊你穿那件白的?”
陳溺一下沒想起來哪件白的,手指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