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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身上的衣服才明白他什麼意思。
很明顯,她忘了。
江轍嗤了聲:“合著我今天白穿了。”
還特地染個頭配這衣服,她倒好,買個情侶衣就撂一邊了。敷衍誰呢?穿都不帶穿的。
男生腿長肩寬,站在她面前擋了刺目陽光,那頭顯眼的粉發肆意又張狂。
別人染了可能是殺馬特災難現場,他染著就尤其好看,穿著的粉色也好看。
野性摻雜著點冷感的鮮豔,光影逆在他腦後,連頭髮也沾著金光點點。
陳溺算是圓了那次在公交站見到他時是黑髮的遺憾了,但在他生著氣的情況下,當然不能說這些。
她皺了下鼻樑,知錯不改,但很快服軟。
一雙手自然而然攀上他後背,腿還酸著,想讓他背。
江轍順從地稍稍弓下脊背讓她上來,手託著她大腿往上顛了顛,朝著運動場外面走。
他好不容易有一回佔理,嘴裡沒停下批評:“姓陳的你就仗著我這人長得好看又好欺負是吧?硬是沒點記性留我這,連我交代你一......”
他說到一半,驀地感覺到脖子那一熱。快要咬到舌頭,話就這麼頓住了。
陳溺親了一下他脖頸那,學著他平時種草莓印的樣子還輕咬了一口,在他耳側問:“行了嗎?”
身邊還有陸陸續續忙著去體測的人走過,她也真是算突破自我了。江轍差點沒扛住,嘴張了下:“你行個屁。”
“......”
江轍會去染這個頭發,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穿今年白制服去國旗隊。
太招風頭的事,剛進大學會圖個有趣。可現在都快大三了,壓根沒半點兒興趣。
為此,陳溺還特意到去年的論壇上搜了一下他大一進國旗隊升旗的照片。
他穿著白色制服,身影挺拔。
三庭五眼和諧端正到讓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站在一列人裡英氣蓬勃。
平時散漫的模樣也在那一刻被不凡氣度取代得蕩然無存,自然成了不少人的表白物件。
陳溺默默看完,儲存了幾張圖下來。
立夏後,海洋係為迎接暑期時間的世界航海日,校長為她們幾個專業的班級組織了一次航海實習。
帶領陳溺這個班一起過到靜音科研船上的的是賴院長。
靜音科研船停在校區東邊最近的泊船港口。
海洋系各個專業的學生們都有序跟著賴院長進去,聽他像嚮導一樣介紹這艘船的自由航速、裝置配置等等。
“我剛才講的這些東西,對水聲工程、船舶設計有興趣的同學都可以回去再詳細瞭解一下......”站在船帆下的老教授聲音洪亮,“我想問一下,大家選擇考進海洋系的理由是什麼?”
“因為我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一道突兀又皮的男生聲音響起。
人群中也不乏有人老老實實回答:“分數線剛好夠了,就報上了。”
不約而同的笑聲響起,這話確實說得實誠。
17、8歲報考高考志願的時候,並非每個人都有夢想中的專業、也並非都能如願進入自己想去的專業。
賴院長很理解地鼓鼓掌,表示肯定:“那就當我這番話只說給熱愛海洋、並且將來會從事於海洋工作的同學聽。”
他說:“這是一門需要不畏艱險、真誠勇敢的職業,當你在日復一日的海水探測、海洋資源保護等工作中變得疲憊乏味。請不要忽略初次入海時,你曾經為那些最平凡又最美麗的事物感到過驚豔。”
駭浪和雲相遇,飛鳥和魚接吻,礁石和潮汐碰撞......都是這片海域獨有的浪漫。
陳溺站在人群裡靜靜地聽著,破天荒地覺得這個專業似乎也沒自己想象得這麼無聊。
跟著大部隊一塊下船沒多久,有人注意力往西南方向的安清市跳傘基地看過去。
這種極限運動為保護冒險者安全都會開在水域廣闊的地方。
三千米的高空之下,一朵朵蘑菇雲般的降落傘撐開。
抬頭用羨慕眼光看著上空的人這麼多,但真有勇氣不顧一切地去跳一次的人卻沒多少。
賴院長在私底下倒也沒了課上嚴肅,樂呵呵道:“上面估計飄著你們段教授呢,還有大二幾個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