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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隱約記得這個“goodboy”好像是她在朋友圈裡用來形容綿綿的。這人就是厚臉皮,什麼都要佔一份。
她掀起眼皮:“你和項學長有什麼不一樣的?”
江轍表情收斂,正經了點,緩緩出聲:“陳溺,我對你沒有松過手。”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談戀愛總是隨心所欲,不喜歡了就分開。唯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是在一起還是分手,主動權全在她手裡。
但他沒同意過分手,所以回來後也一直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
陳溺撇開眼,很輕地開口:“誰說沒有松過手。”
就算當初可以解釋丘語妍的事,但那天在船上……他還是鬆手了。
江轍知道她心裡對自己上次的輕生態度一直耿耿於懷,艱難地吞嚥一下喉嚨,往前一步:“那是你不要我了。沒人要我。”
他心裡有個結,纏了十多年也難解開。被母親的死刺激,難免會有想不通的一霎那。
陳溺不為所動,眼睫眨了眨。
臺上的dj和伴舞都重新燃了起來,玩至深夜,看臺上的黎鳴為了哄女友開心,給全酒吧敲了三輪鍾,請全場的人喝酒。
侍應從他們身邊經過,她端了杯香檳大口喝了一口。腮幫鼓了點慢慢往下嚥,酒沫就在唇邊,一只骨節分明的手伸上來替她擦了。
緊接著江轍溫熱的唇蹭上來,舔過她嘴角的酒液,親吻她臉頰。
如果提前看過結局,會不會覺得現在的遇見剛剛好?
想原諒他,把間隔的那幾年都當不存在,把那時候被他隨意地忽視也當不存在,卻又不是很甘心。
總是她先記住,也總是她毫無保留。
愛很短,但遺忘很長。就像她一樣,二十七歲還惦記著十七歲喜歡上的人。
當自己覺得付出和回報不對等時,就該及時止損。
可如果現在反過來了呢?
陳溺沒躲開,任他親自己的臉,低喃一句:“江轍。我快27了,不能再陪你熬一個9年了。”
其實從遇上他的日子開始算,又何止九年。
只是他不記得不知道,她也不想回頭看那時候自己年幼的糟糕。
“嗯。”他應聲,摟過她的腰往懷裡抱著,下巴摩挲她柔軟毛絨的頭髮,“你比以前瘦了好多。”
陳溺抿了下唇,還沒說話時聽見身後有人喊她。
是倪歡和她的小男朋友,寧楚。
寧楚年紀小,性格開朗逗趣,喝大了一般硬拽著倪歡過來打招呼:“溺姐!你和誰在玩呢?”
陳溺轉過身,鬆開男人的手介紹一句:“我前男友。”
江轍:“……”
行。革.命已經成功,而他還沒轉正。
寧楚也是個心大的,笑呵呵:“是前男友啊!那我同學有希望了,上回一塊吃飯那賀可潯你記得嗎?他就一直……誒姐姐別掐我,你拉我幹嘛?”
倪歡心想再不拉就來不及了!
避開江轍殺人般的眼神,她邊拉著小男友往門口走邊跟陳溺揮揮手:“我們要回去了,溺你想回來就回來啊。”
“……”
陳溺看了眼手機時間,和他告別:“那我先回去了。”
“沒來過幾回酒吧?”江轍扯住她的手腕,冰冷長指慢慢往上劃出曖昧弧度,挑到她肩帶那,意有所指地笑笑,“這種時候一般要帶個人出去才行。”
陳溺被他摩挲得發癢,皺了皺眉不接他的腔,仰著張白淨的臉蛋無辜地問:“江爺看上去挺有經驗,帶過多少人出去?”
這他媽說的是些什麼沒良心的糟心話?
江轍被哽得話都說不出來,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了。
陳溺被他語塞的呆楞樣子逗笑,彎彎唇問他:“不和我出去了嗎?”
他存了點希望,舌頭頂頂牙:“可以嗎?”
她笑得單純無害:“夢裡什麼都有。”
“……”就知道又在玩他。江轍把身上外套脫下裹在她身上推人出去,“趕緊走。路上注意安全,早點睡。”
把人送上計程車,又看了眼車牌號才往回走。
他剛轉身,正好碰上喝多了的項浩宇跌跌撞撞往外走:“陳妹走了?我怎麼看見她邊上還有一個男人。”
“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