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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不,別節外生枝,走。”
眾人提議做什麼,做決策的來決定不做什麼,因此南山雖然沒有闡述理由,眾人一見他發話,也都嚥下了異議。
褚桓下意識地讓過其他人,走在斷後的位置上,離開的時候,他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大片的小白花晃得他眼前一片模糊,褚桓感覺自己的眼睛一瞬間好像突然出現了散光的症狀,視野之內所有景物都多了一圈虛影。
他腳步一頓,再揉揉眼睛,虛影就不見了。
走在前面的棒槌回過頭來:“好賤人,你怎麼了?”
袁平不耐煩地嚷嚷:“對啊,賤人,你幹什麼呢?”
褚桓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幾步追了上去,隨口說:“剛才有點眼花,沒什麼。”
“你乾脆改名叫褚黛玉算了。”袁平說,“要不然給你來條士力架?”
褚桓面無表情地說:“滾。”
他曾經是差點自己跳崖摔死的人,有一段時間,褚桓自己待著的時候總是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幻聽,他對這方面神經格外過敏。
褚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勁,然而一時又說不出來。
眾人壓抑地飛快經過了枉死花所在的水域,一口氣離開老遠,直到回過頭已經完全沒有小白花的蹤跡了,幾個人才略微鬆了口氣,停下來稍作休息。
棒槌本身腳上就崴了一下,又牽著大山跑了半天,此時已經接近筋疲力盡,他鬆開大山的柺杖,一屁股坐在地上:“每年巡山的時候也沒有遇到過這些東西,這還是半路上,族長,你說前面不會接近陷落地了吧?”
小芳:“別放屁了,陷落地怎麼可能會……”
陷落地怎麼可能這麼近,要真是那樣,他們不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孤島了麼?
然而他瞥見南山的臉色,突然說不下去了。
南山沒吭聲,當他遇到不方便說或者不好回答的時候,他就會盯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