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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
“但你身上守山人的血要麼很少,要麼是出了別的變故。”長者說著,挑剔地打量了褚桓一番。
褚桓的身體素質比守山人差太遠了,不但體現在傷口癒合速度上,光用肉眼就能看得出來——他雖然自以為身材不錯,但是遠沒有守山人那麼結實而富有生命力。
最重要的是,他那山門那一邊,好像並不受任何邊界的束縛。
長者:“真到了那時候,你知道你會不會被山門強行送走?”
褚桓沉吟不語。
長者想了想,又說:“何況如果你要去陷落地,我打算做主給你換血,南山反正一直偏袒你,肯定不會不同意。”
他說完,看了魯格一眼:“魯格族長,你沒有意見吧?”
魯格當然沒意見,三個人六隻眼睛一同望向褚桓。
褚桓剛想開口說話,忽然,他心裡冒出了一個不可理喻的念頭——不。
為什麼不?
褚桓一頓,於情於理,他都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因此只能斷定,這絕不是他本人的想法。
褚桓沒有回答,低頭握住垂在胸口的小核桃,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那核桃又在微微發熱。
褚桓:“不……”
長者大吃一驚,沒想到褚桓長得人模狗樣,腦子裡竟然有坑!
連魯格也詫異地挑挑眉。
褚桓將核桃摘下來,丟給長者:“這是你們的聖物說的——長者,你給我的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死地
這天褚桓跟長者和魯格的一番談話,雙方非但沒有撥雲見日,反而更加雲裡霧裡。
特別是當褚桓提到“核桃”有意識的時候,年老脆弱的長者明顯受到了驚嚇。
“聖火”作為守山人兩大聖物之一,在一輩又一輩的族人手裡已經流傳了不知多少代,從沒聽說過還有成精的潛質。可是呢,話又說回來,這聖火身份如此不凡,這麼多年卻一直是沉寂,除了燒不著和吸火以外,一直也沒表現出和普通核桃有什麼不同,因此彷彿有一點自己的意識也算合情合理。
長者在“褚桓有毛病”和“聖火有毛病”這兩個結論中搖搖擺擺,最後依然是舉棋不定,晃晃悠悠地走了,褚桓連忙叫住他:“等等長者!我以後有空能不能向你請教守山人文字?”
長者遠遠地衝他揮揮手,留給他一個心力交瘁的背影。
關於換血的話題也暫時這樣不了了之。
這“核桃”究竟是個什麼神物?能有什麼用?
褚桓他本人究竟是從哪被褚愛國撿回來的?
以及該怎麼在不讓南山干涉的情況下,成功溜去陷落地?
這成了盤踞在褚桓心頭的三大無解謎題,第一個看來壓根沒人知道,第二個知情人已經作古。
第三個……
如果山門倒轉,整個守山人聚居地被轉回另一個世界的時候,褚桓也不能留下,那麼他以前的一切計劃都要作廢,他的行動時間恐怕就得提早到這個冬天。
其實可以的話,褚桓是不想瞞著南山的,誰替自己愛的人做一些事,心裡其實都是希望對方知道的,哪怕當時不好意思說,也希望事後他能透過其他人或者其他的渠道,自己發現這種默默的付出。
可是一切迫在眉睫,南山一定會不遺餘力地阻撓,褚桓只能藏著掖著。
他只覺得自己是在一片霧氣中,摸索一個狹窄的通途。
前途渺茫,眼下對於褚桓而言,唯一能比較確定的,就是那清秀蛇的體重是板上釘釘的直線上升。
小毒蛇長成了肥頭大耳的大毒蛇,智力卻並未跟上身體,早已經將和褚桓的新仇舊恨忘了個乾淨,眼下見他回來,又毫無芥蒂地湊上來,粘著他撒嬌。
於是褚桓每天天不亮的時候,都會被越來越粗的大蛇給活活壓醒過來,他就罵罵咧咧、披星戴月地爬起來,拿一盆山中水,把自己澆一個晶晶亮透心涼來醒盹,期間還要和百折不撓地試圖往他脖子上纏的“小綠”大戰三百回合。
這胖子毫無一條毒蛇應有的高冷矜持,褚桓感覺自己都快被它墜出頸椎病來了。
因此,褚桓秉承著“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的良好傳統,自己起來以後,就會帶上膀大腰圓的毒蛇“小綠”前往袁平處,讓袁平也能在每天一睜眼的時候,就沐浴在大蛇友好鮮紅的蛇信之下。
這樣,褚桓就會如願以償地被袁平憤怒地追殺一個多小時,真刀真槍地在山林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