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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字,絕對是世界上最能讓男人窩火的話之一,南山簡直是作死地直接往褚桓身上丟了一公斤的炸藥,沾火頓時爆了。
“我想怎麼樣都行?”褚桓怒極反笑,他突然一把掐住南山的頸子,迫使對方以一種侷促的姿勢抬起頭來,褚桓將聲音壓低得近乎耳語,險些隱沒在“嗶啵”亂響的火燒木頭中,他湊近南山耳邊,冷冷地問,“族長,那我就在這上了你,強姦你,也行嗎?”
南山的頸動脈在褚桓手指尖瘋狂地跳著,而他雙目充血,居然真就一動不動。
褚桓拎著他的脖子,有心想將他一口咬死,他咬住南山的鎖骨,在上面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又粗魯地揉捏過南山的胸口,狠狠地扯住他的褲子,卻下意識地避開了對方腰間的淤青處。
褚桓漠然地盯著南山的身體,面無表情地說:“躺還是趴,你可以自己選一個。”
南山垂在身側的拳頭繃緊如拉到極致的弓弦,幾乎能聽見他筋骨關節繃緊摩擦的碰撞聲,略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眼睛裡佈滿血絲。
兩個人再次靜默而短暫地僵持在一起,離得極近,又彷彿極遠,褚桓側過臉就能碰到南山的耳廓,而他的族長無論是傷還是疼痛,都脊樑挺直地端坐在原地,側臉如刀,目光望向遙遠的地方,倔強到了極致,就成了一種無聲、又無可撼動的強硬。
褚桓能感覺到南山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繃緊如戳不動的石頭。
他突然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終於沒有做任何事,只是若有若無地在南山臉上輕輕碰了一下,像一個溫柔的晚安吻。
而後褚桓鬆開了給對方的鉗制,手也從南山的衣服裡退回來,仔細地替他捋平褲子上的褶皺,往旁邊後退了半尺,仰面躺在地上。
星河有些晃眼,褚桓就乾脆閉上眼睛,長久地不言語了,好像睡著了。
直到他悄無聲息,南山才緩緩地轉過頭,隔著一個火堆,不錯眼珠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