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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古怪的手段數不勝數,又是守山人自己的地盤,他們想怎樣就怎樣,無法無天也沒人管……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但怎麼他遇到的這個人,就不能再自私狠毒一點呢?

褚桓發了一會呆,意識到自己這有點上趕著求虐待,他忍不住匪夷所思地唾棄了自己一下:“賤骨頭。”

可是南山沉默又堅決,賤骨頭真拿他沒有辦法。

後半夜南山走過來換下褚桓,他帶著一臉眼觀鼻、鼻觀口,準備劃清界限的模樣,對褚桓說:“你去睡一會吧。”

褚桓移動目光,投注到他身上,一言不發,只是看著南山。

南山被他這無言的目光逼視得簡直要望風而逃,好一會,他蹲了下來,緩緩地褪下手上的戒指,放在褚桓身邊。

褚桓翻身坐起來,拿起那個白金素圈,在手裡拋了兩下,顛過來倒過去地轉了幾圈,感覺金屬反射的火光刺得眼睛疼。

他壓抑住情緒,面無表情地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還給你。”南山彷彿是怕驚動別人,聲音壓得很低。

片刻後,他似乎硬下心腸,深吸一口氣,用一種公事公辦般平板的語氣對褚桓說:“聖書上說,會有一個能溝透過去與未來、現世與末世的人,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你——但是現在看來不大可能了,我們已經被陷落地包圍了,你是與不是,全都來不及了——等這個冬天熬過去,山門倒轉,我就送你走,別再回來了。”

異界

褚桓捏著那枚還帶著體溫的戒指,整個人就像是凝固在了火光裡,足足有一分鐘沒吭聲。

他明明知道南山這樣是為了什麼,而且易地而處,褚桓覺得自己也會做出一樣的決定,但是心裡就是起火落火的,怎麼也按捺不住。

如果不在意,當然心有天地寬,他理所當然地可以又冷淡又寬和,然而七情連著六竅,一不小心就會忍不住發作無理取鬧一番。

此時深更半夜,不遠處還睡著幾個警醒的人,實在不是什麼怒髮衝冠的好時節,所以褚桓默不作聲地將水罐拎過來,灌下兩口涼水,等著燒焦的肝自然冷卻。

可是沒用,他肚子裡燒著的彷彿是一把三昧真火,凡水澆不滅。

褚桓自覺多年修身養性,已經能算在脾氣比較溫和的那一撥人裡了,他自己也算不清有多少年沒這麼大的氣性了。

片刻,褚桓實在摒不住,近乎輕聲細語地說:“麻煩你再說一遍。”

南山喉頭微動,啞聲回答:“我送你走,別再回來了。”

“這個,”褚桓的目光一直刺進南山的眼睛裡,把戒指舉起來放在他眼前,“你不要了是吧?”

南山臉上閃過難以抑制的痛苦神色,他直直地盯著火堆,額角露出滑動的青筋,良久,應道:“……嗯。”

“好。”褚桓點了點頭,似乎是笑了一下,笑容中有說不出狠意,抬手就將那素圈摔進了火裡,火堆被他砸得火星四濺。

南山吃了一驚,想也不想地要將手探進火堆裡去撈,被褚桓一把扣住手腕。

他那手像鷹爪一樣,堅硬的關節磨礪著南山的腕骨,兩人僵持半晌,褚桓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撈起南山的長髮,湊在鼻子下,低聲說:“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麼?”

南山無言以對,臉上假裝平靜的表情幾乎難以為繼。

褚桓用拇指蹭著南山的手腕,他手掌如鐵,近乎要攥碎南山的手腕,手指摩挲的動作卻極輕,彷彿一片羽毛輕輕掃過,帶起某種冰冷而戰慄的情色意味。

褚桓嘴角一翹,冷笑著近乎一字一頓地說:“你不是說,你們守山人能一諾千金麼?”

南山:“褚桓……”

褚桓的手微微地顫抖起來,讓南山氣得胸口疼。

他在心裡蒼白無力地試圖說服自己——他們兩個人應該坐下來,應該各自理智地痛陳一番利弊,互相講一講彼此的顧慮,然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透過談判,達到某種共識,再心平氣和地商討如何推進下一步的各種事宜——這才是成年人解決問題的方法。

可是他說不出話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褚桓握著南山的手腕,深吸了口氣,涼夜裡清澈的空氣就在他的肺裡來回進出,褚桓閉了閉眼,艱難地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可是旁邊,南山還沒有一點眼色也地在那火上澆油。

“是,我對不起你。”南山沉默了片刻,居然還毫不避諱地全盤坦然承認,“你想怎麼樣都行。”

“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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