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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自搖的果林,“不過就算繞了路,也難說前面會遇到什……”
他話音沒落,一陣狂風驟然席捲而來,這風來得毫無緣由,直奔主題——守門人族長權杖上的火苗。
南山當時的反應不能說不快,他猛地背過身去,用後背擋住了那陣狂風,權杖上的火苗劇烈得顫動著掙扎起來,卻還是越來越弱——風彷彿有意識,無來無由,無孔不入,在南山面前囂張地捲了個圈,依然不肯放過權杖上搖搖欲墜的火苗。
褚桓幾乎懷疑這是陷落地給他們下的套:先讓他們窒息,再逼著他們心無旁騖地向著有風的地方跑,最終目標是趁他們劫後餘生心情放鬆的時候,一舉消滅他們的保護傘——熄滅權杖上的火苗。
而他們可以選擇的,是究竟被掐著脖子窒息而死,還是被一口吞進陰翳裡。
南山情急之下猛地將那火苗護在自己的胸口上,“呲啦”一聲,人肉燒焦的氣味立刻冒了出來,他的表情劇烈地扭曲了一下。
而同時,守山人的血肉彷彿是某種燃料,讓那原本搖搖欲墜的火苗又顫顫巍巍地活了過來。
周圍陰冷的風盤旋了一圈,而後倏地散了……好像從未起過一樣。
一切發生都實在太快,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南山的胸口上已經留下一道可怕的燙傷,中間焦黑,四周都是水泡。
褚桓頭皮一炸:“我操!”
他一把拽過權杖,隨手塞進魯格手裡,心疼得直哆嗦:“你……你……你不疼啊你?”
南山側身擋了一下,對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別看了,先走。”
褚桓臉色陰沉,一言不發,不由分說地捉住南山的手腕,強行將他按在一塊石頭上,翻開他腰間的醫藥袋子,找了半天,洩氣地發現自己一竅不通,於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問:“哪個是燙傷能用的?”
南山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先被褚桓堵回了一半:“少跟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