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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地滿足你。”
褚桓臉上掛上他招牌式的壞笑:“我可能還缺個媳婦。”
老王瞪了他一眼:“沒人給你說媒拉縴,想媳婦自己出門尋摸去,整天往屋裡一紮,我看你也就能跟貓結婚。”
褚桓:“……王哥,我那貓是個公公。”
他沒正沒經,簡直沒有辦法正常溝通,老王像個老大哥似的推心置腹說:“王哥沒跟你鬧著玩,你年紀輕輕,不要總是一天到晚悶在家裡,這樁事完了,我幫你推薦轉業,找個輕鬆些的工作,坐坐辦公室怎麼樣?你再這麼深居簡出,精神上容易抑鬱。”
褚桓一副油鹽不進的嬉皮笑臉。
老王把話說到了這份上,見他仍然聽不進去,也拿他沒辦法,嘆了口氣,給他留下了一把槍和幾盒子彈,拍了拍褚桓的肩膀:“你……唉,保重。”
把客人送走,褚桓吹著沒調的口哨關好門,而後他走回床邊,半蹲下來,把手伸到床沿下,一路摸索到了一個小小的開關,一聲輕響,床沿翻出一個小小的蓋子,那裡同樣有一個密碼盤。
褚桓沒有把頭塞進去看,看也沒用,密碼格上沒有數字,每個按鍵上的排列順序是亂的,需要把日期帶入複雜的公式裡算,算完才知道哪個鍵是什麼數。
“嘀”一聲,褚桓已經輸完了六位數的密碼,床沿上熒光一閃,厚達五十公分的床板緩緩裂開,裡面露出一個橫平豎直的工具箱,箱子旁邊掛著一把軍刺,三稜身,灰白色,刃上不見一絲光,沉默而嘶啞地豎在那。
如果密碼錯了或者企圖暴力破壞裝置,那麼不會被吞卡,賬戶也不會被凍結,頂多是在床邊被穿成人肉串。
箱子開啟後有很多層,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各種陳舊的檔案袋,成打的身份證件。
褚桓花了好一會的時間,才把裡面的東西都整理了一邊,最後,他從箱底摸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箇中年男人,牽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小男孩,背面蹭了一團看不清原貌的汙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