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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苗貼在胸口處。
跳動的火苗微微被他掛在那裡的小核桃吸收了一點。
那火貼上褚桓的皮肉,焦糊的氣味頓生,活人的血肉彷彿給那奄奄一息的火苗注入了某種奇異的生命力,褚桓彷彿完全感覺不到疼似的,哼都沒有哼一聲,似乎燒傷的不是他的皮,也不是他的肉。
他只是迎著那風,木然地繼續往前。
“也許我在到山頂之前就會被燒死?”
這個念頭在褚桓心裡一閃而過,然而他毫無觸動,既沒有覺得多嚴重,也沒覺得多可怕,甚至沒有考慮應對方法。
好在,到了這燈下黑的地方,“它”彷彿是已經黔驢技窮,隨著褚桓越發接近山頂,那一陣陰風很快過去了。
權杖只剩下了打火機長。
褚桓胸口被燙傷的血肉時而被海水掃到,這相當於是往傷口上撒鹽,簡直是一場酷刑,而他就好像燒壞了神經末梢,毫無觸動。
一直靜謐無聲地掛在他胸口是上的小核桃上突然有溫暖的紅光一閃而過,褚桓沒看見,小綠卻注意到了,它把頭搭在褚桓的肩膀上,如同等待獵物一樣專心致志地注視著那個隨著褚桓呼吸起伏的小核桃。
行至此時,他們已經能看見這座海水山的山巔了。
褚桓的頭頂是被南山撐開的、堅硬而深灰色的藤蔓,下方是無窮無盡的、如同凝固的海水,海水山的盡頭處有一顆潔白如卵的巨石,竟然和南山按著他的手發誓的大白石頭如出一轍……不,還要更高大。
那大白石頭至少有四五米高,異類一樣地懸在整個海水山上,像是吸起整個海水山的楔子,眾星捧月般地矗立在那裡。
隨著褚桓接近山頂,他發現自己的雙腳竟然逐漸踩上了實地,白石附近是一小片孤絕的地面,沒有一滴海水。
這海水凝成的山,似乎並不是一成不變由水構成,以那大白石頭為中心,好像有一條固體的中軸。
如果是平常,